丁坚却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神情!
“丁叔,您去哪了?”
还没等丁坚开口,陈安晏便急忙问道。
丁坚却是几步走到了桌前,茶已经凉了,他却不以为意,连喝了三杯。
随后坐在桌前,压低了声音咳嗽了几声,却没有回陈安晏的话,而是问道:“您去了长乐坊?”
陈安晏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有个人老是来找喜儿的麻烦,我便去找他们帮忙!”
丁坚却道:“何必舍近求远,直接将那人杀了便是!以你的功夫,杀他应该易如反掌!”
陈安晏却是连忙说道:“不可,那人应该是喜儿的爹,纵然此人面目可憎,可与喜儿毕竟还有父女之情!”
“妇人之仁!”丁坚冷哼了一声说道
陈安晏没来得及说话,丁坚又接着说道:“那你去找长乐坊的时候,为何没有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还让他们派人跟踪了?”
“我是想学您,不战而屈人之兵!”
陈安晏噘着嘴说道!
丁坚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那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而你这般做,却会让他们觉得你并没有足够的底气跟他们抗衡,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你若是上去就连伤三人,恐怕立刻就会答应你的要求!”
陈安晏奇道:“这些事您怎么知道?”
丁坚却是不愿多说:“我自然有我的法子,喜儿的事我已经替你摆平了,你也莫要再操心了!”
听到喜儿之事已经摆平,陈安晏心中自然高兴,可随即他又想起丁坚的手段,连忙问道:“您是怎么摆平的?”
“将那冯笔书的两条腿打折了,没有半年下不了床,这样他就去不了赌坊了!”
丁坚淡淡说道。
除此之外,他还杀了长乐坊的两个护院,吓的郑老板跪地求饶!
只不过他知道这位大少爷心地善良,不愿伤人性命,也就不愿提起了。
“那若是半年之后他的腿好了还要去赌呢?”
陈安晏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在长乐坊的时候,他也听说了这冯笔书的一些“光荣事迹”!
“这个简单,再打断一次不就行了?”
丁坚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就要每半年打断一次腿?”
陈安晏听了咂了咂舌。
“俗话说,一二不过三,第三次再去,我便把他的手脚砍下来,想必他就不能去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