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文柏他们自然拿不出证据,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来找李文栋了。
“陈大人不要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在京城杀人放火,一旦被查实,到时候恐怕谁都救不了你!”
陈安晏听了,却是笑盈盈地说道:“这就不劳单尚书费心了!”
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是朝着单文柏走近了两步,说道:“不过,下官却是听说之前在京城有几个纨绔子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倘若大人真的疾恶如仇,也不会等到下官到了京城之后再处置了!”
单文柏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显然,他们都听出了,陈安晏说的,自然是那“京城四少”!
而在这“京城四少”之中,为首的便是那已经被流放云南的单修!
双方暂时都没有对方“作案”的证据,因此,在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李文栋也只能告诫双方莫要过火,一切要以朝局稳定为重。
接着在众人离开之前,陈安晏却是叫住了王瀚采。
“王大人,下官昨日一早便已经上奏朝廷,西城兵马司的水车已年久失修,皇上已经下旨拨银,请工部尽快安排新的水车!”
王瀚采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我怎么不知此事!”
稍稍顿了顿之后,他又接着说道:“昨日发生了那么多事,本官也得回去跟几位大人将案子查清之后再忙别的事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给陈安晏使绊子的机会,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
不过,陈安晏却表现得并不在意,只是当着李文栋的面,淡淡说道:“此事下官已经上奏皇上,所以倘若在这段时间里,因为工部的延误,导致城西再出现失火,下官一定会如实上奏!”
“你!”
显然,陈安晏虽说官卑职小,但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昨日另外四城发生失火后,那四城兵马司的官差刚要用水车去灭火,却没想到那些工部新送来的水车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根本就无法灭火。
而这些水车可是工部在前段时间赶工出来的。
虽说他们也都猜出了这必定也是陈安晏派人所为,但他们同样没有证据。
如今陈安晏向他们索要水车,而且还是经过皇上同意的,因为这笔银子数目不大,所以昨日上午户部就已经拨了银子。
王瀚采自然也早就得知了此事,只不过为了给陈安晏使绊子,他根本就没有打算给西城兵马司水车。
只是没想到陈安晏会当着李文栋的面,又提及了此事,而且还想以城西失火的风险把工部都捆绑在一起。
王瀚采甚至担心,说不定为了拉他下水,陈安晏极有可能自己在城西放火。
因此,他只能看向了一旁的单文柏和崔时敏。
而崔时敏这时候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单文柏的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
单文柏听了眼前一亮,立刻说道:“陈大人,本官听说昨晚永安寺也出事了,不知那慧净国师现在如何?”
见到几人得意的神情陈安晏已经猜到了,昨晚慧净国师遇刺,显然就是单文柏他们派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