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许寅和司马维,按照惯例来说,都会入翰林院。
但陈安晏想了想,还是将司马维外放到了山西,那里正好有个知县的缺。
对此,司马维有些不理解,但陈安晏却告诉他,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地方,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
尽管在陈安晏的面前掩饰得很好,但陈安晏却是看出这司马维个性张扬,若是留在京城,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然他的这种个性在地方上很容易受到打压,但终究没有性命之忧,最多也就是经常被弹劾而已。
而这,也正是陈安晏的目的,他想让这司马维在地方上经历磨炼,只有学会了隐忍,才能真正成为辅佐李彧的良才。
否则的话,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如何能辅佐皇上。
如此又过了十多天。
在这十多天里,薛启堂又数次来取陈安晏的鲜血。
这段时间,他倒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那般狂热。
在这之前,因为陈安晏的病情稳定,他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黎雨竹的身上。
自从那晚经过了徐镖头的“提点”之后,薛启堂大部分时间都在陈宅的药房,连济世堂都很少去管,这倒是也引起了黎雨竹的埋怨。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黎雨竹也不是真的埋怨,她只是借机撒娇而已。
她在陈宅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有时候也会想念母亲,但不得不承认,在这里是她最轻松最快乐的日子。
而薛启堂在这段时间里,用陈安晏的血不光炼制了一些丹药,也煎了一些汤药。
不论是汤药还是丹药,都是寒气逼人。
不过,那丹药拿在手上的感觉,却似乎并没有寒晶那么冰。
薛启堂告诉陈安晏,这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首先,这肯定不是最佳的方子,想来姜才他们的手中必定已经有更加完美的方子。
另外,寒晶虽然冰冷刺骨,但其温度还是会慢慢升高,直至全都化成水。
可是这丹药不同,初摸上去就好像是一块冰玉,可一旦吞服之后,这丹药会越来越冰,直到最后在腹中完全消散,其寒气也会顺着奇经八脉流动。
薛启堂并没有继续改良他的方子,因为他知道,既然那姜才提出了要用陈安晏的鲜血为引来炼药,想来他们已经有了方子。
自己继续试验也无非是多浪费陈安晏的鲜血而已。
又过了两天,有个姑娘孤身来到了陈宅。
陈安晏将其安顿在了一个单独的院子。
这个姑娘自然就是姜小花。
她随身带了一个药方,显然,姜才他们对于薛启堂的医术还是十分信任的。
他们后来的药方,大多都是根据之前薛启堂开的药方改良的。
薛启堂拿到了药方之后,再次尝试着炼制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