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传教,宣扬自己能够治愈疾病也是很有效的一环。
又是日常的治疗环节。
第二天晚上再给他们一棍。
听到这个问题的黄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他也不觉得惊讶。
这两件怪事都让他们又气又恼,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没办法,这种事情一旦习惯就很难改变。
况且人家受伤的帮众都没有什么意见。
好在他的医疗技能却是始终在上涨着。
“嘶——”
他的左手在这些天已经恢复了,但是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
各种各样的教派和小团体也是遍地开花,觉得机器有灵魂的、想变成机器的、崇拜螃蟹的……什么都有,这就不谈了。
只要和他的饭碗无关,那他就一直是个很开明的人。
流水线作业果然会把人给异化,变成无情的理疗机器。
“哦。”他都形成习惯,顺手了。
这谁能顶得住。
要不要整点新的花样?
路梦打量着满屋子的帮众。
能在枢纽站混下来的都是一些无信仰无道德者,若是他的教派真能帮助青羊街稳定秩序,安抚一下帮众躁动的心灵,青羊帮的首领也是不会管的,说不定还会乐见其成。
“等等等,老医师别掐。”一个帮众连忙躲开,“我不是来看脖子的。”
自己当时受伤去找那老头也就算了,怎么那么多同僚也跟着过去。
杨医生:“?”
唯独就是摸着的时候,轻轻一压那老头拍过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
众生的生活又如此困苦,难免会从宗教里寻求一些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