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血有用,上一任妖王,或者他血脉至亲的血也可以办到。传说苏冽影有一个女儿,不知当年从焰尤魔爪下逃出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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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戴。前头在妖王宫逃跑的时候,我怕弄坏了,就藏在怀里。”
群玉笑着,从怀中取出镯子,又拿一条丝绢,细细地擦拭。
陆恒淡淡道:“戴上吧。这里妖气重,它能帮你清心静气。”
群玉乖乖戴好,碧绿的同心镯落在她腕间,丝丝缕缕的灵气钻入她的筋脉,游走全身,十分冰凉舒爽。
妖皇炉的威胁横亘在眼前,他们想要阻止焰尤成神,难上加难。
青雁想得头昏脑涨,只得把希望寄托给别人:“素照儿在妖界潜伏了这么久,定然很了解妖皇炉,也许她有别的破解办法。”
群玉闻言,歪着头道:“我之前就想说,她为什么会一个人潜伏在妖界?看起来确实待了很久,这是圣心谷打击妖界计划的一环么?”
青雁闻言,也有些纳闷:“圣心谷偏居一隅,和妖族似乎并无宿仇。”
“也许是个人恩怨。”陆恒忽然道。
他眉目微敛,神情淡漠,群玉却仿佛看出一丝怅恨,忍不住问:
“像你那样的……个人恩怨吗?”
陆恒撩起眼皮看她:“你想问什么?”
“我没有想问什么。”群玉忙道。
其实她想问,一直想问。
他的家人是不是都不在了?都被妖魔杀了吗?他是怎么逃脱了?又是如何……一个人挺到今日?
同行这么久,陆恒对于那些沉痛过往,几l乎只字不提。
陆恒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说反话。
“我家在京畿淮水县,天子脚下,很富庶的地方。我自小无父无母,养在姑姑姑父膝下,他们待我很好,后来,我又有了四个活泼的弟弟妹妹。”
陆恒嗓音清淡,像在转述他人的故事,
“七年前,我十五岁,记得是春天,买菜回家的路上还看到家门口杏花开了。到家不久,外面血光冲天,我
()也不知那些是什么东西,突然杀进家里,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四个弟弟妹妹生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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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玉指尖嵌进掌心,身体止不住战栗了下。
难以想象,若有人当着她的面生剖她的家人,她一定当场就疯了。
若能侥幸活下来,她一定会变成比陆恒恐怖百倍的、完全被恨意支配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