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帆消失很多天了?”
“不啊。我前天来他还在。”
“那你怎么说他死了?”肉干的味道意外的好,时榆于是又挑了一块塞嘴里嚼。
“我可没说。”青年耸耸肩,抬手又丢了包肉干给时榆,“我在问你。”
“我不知道。”
“但你得查,因为左帆对你很重要。”
“不是对我。”
“差不离,总之你绕不开他。”
“我劝你少说。”时榆烦躁地抓了把耳朵,“我现在在考虑要不要杀你。”
“别嘛。”青年举起双手,声音又甜又乖,“你可以考虑需要我一下。”
时榆更烦了。
妈的,这个语音语调怎么那么像翟野。
“不可以。用你会有很大麻烦,我老大可能会拧掉我的头。”
“他不会知道的。”青年垂下耳朵,看上去温驯又无害,“我只是想帮左帆。他帮了我很多,我妈也很喜欢他。”
肉干有点梗脖,时榆咽下去的时候差点把自己噎死。
“或者你选择相信一下左帆?”青年将时榆刚刚放下的那杯水重新端给他,“毕竟我连万玖都知道了。”
左帆现在的可信度可能比你还低。时榆想。他接过杯子,喝了水,把杯子放在左手边的鞋柜顶上。
“他要是真死了呢?”
“那我就去给他收尸。”
时榆又一次和青年大眼瞪小眼。
“我不会保护你。完事了我就走。”时榆说。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也没钱给你。我自己现在穷的连叮当响都响不出来。”
青年顿时笑的天崩地裂,过了好半天才止住。他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满面笑容的对时榆伸出手。
“好的,小叮当。”
他笑的灿烂,眼睛成了两道弯月。
“我叫白辞易。”
——
“翟野——kisskisskisskiss!”劳克斯举着瓶啤酒,螺旋跳跃到翟野边上索吻。翟野笑着一手把他推开,另一只手上的啤酒与他碰了碰瓶:
“别抽疯啊,我一脚给你飞泳池里。”
“好嘛。”劳克斯隔空亲了亲他,然后几口就把瓶里的啤酒炫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