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相信我,你会被他们闹得40岁前白发横生,45岁前心力交瘁疾病缠身,你能活到50岁算你命大。”
傅归晋兄妹&婵姨娘&辛姨奶奶&傅经茂:“……”
老太爷撑着额头缓气平复,四老爷傅经著看那个像被吓傻的三哥忍不住插嘴道:“大侄女不至于吧,按你这说法你处理这么多事不早就累死了。”
“我跟你们不一样。”
郡主直白地鄙视:“譬如辛同知强占河南驻军的良田,我想压住就是找圣上撒个娇甚至不需要找圣上,找靖国公或者池丞相一句话的事罢了。
再比如说给德州府尹戴绿帽之事,随便赔点银两叫他别闹否则我就让他贬谪下狱,保管他乖乖听话比只哈巴狗还乖顺,你行吗?”
傅经著不说话了,其实他真的想说那大侄女你行行好继续管着吧?傅经茂更是这种想法,这么烫手山芋他真不能接手,硬着头皮道:“归晚,这些事三叔恐怕真的处理不来,”
“那你就撂挑子呗,跟我说什么。哪个混蛋敢跟我说句一家和睦能者多劳之类的虚话,毫无给予只想叫我一味付出而毫无回报为着你们的好日子要叫我劳心劳力,咱们今晚分道扬镳一拍两散,本郡主改姓苏。”
傅归晚当然是威胁给傅老太爷听的,哪怕谁都听到了,傅宗弼还是试图压压:“大姑娘也知道这些只需要你向圣上撒撒娇,”
“你死的时候我再来给你上柱香,今晚咱们就诀别如何?”永福郡主冷笑,骂道:“能别那么恶心吗?国家律法在你眼里全部成摆设了是吧,你这么能怎么不升天啊?
那么多贪官下狱了,你贪到无人能敌了凭什么活着?你现在的命都是我给你保着,那么想死直说,过俩月我送傅副相正法?”
傅经柏在心中叹气,却再也无法呵斥长女这忤逆祖父的行为;二老爷傅经樟眉头拧紧,他都想说道几句了;三老爷则心沉的厉害,还没开始就能预感到将会焦头烂额,尤其,如果真像这大侄女所言那么恶劣糟心,他真的没法接手。
老太爷深吸口气,压着喷薄的怒火尽量温和说:“你父亲叔叔们毕竟第一次接手,大姑娘再给提点两句吧。”
“呵,他们跟我又不同,我的做法能适用于他们吗?不过提点也行吧。”傅归晚哼道:“大哥你和四弟眼下需要面对两件事,一是汾州府尹贪污。
我能找都察院压下去,大哥和四弟能否压住就看你们的本事了;第二件,韩家的小表叔一直闹着要换个富庶的地方做县太爷最好能升官,现在已经闹到装病了,我从来没搭理过,你们也不用搭理他。”
最后两句理直气壮的口吻气得老太爷没绷住想再训斥时对上孙**沉嘲弄的目光,咬紧牙关把这股窝火忍下去。
大少爷傅归昶平静地说好,四少爷傅归晋附和。
“这位不知道脑子已经清醒些没有的父亲,你眼下有三件事,宿迁县丞抢了琰郡王的山不肯退还;我找琰郡王送份礼赔个罪能把事情摆平,父亲能否这么轻松就看你的本事了。
还有刚才四叔提到的,小叔祖家的长孙犯相思病了,估计四叔还没看完,这小叔祖的意思是想要老太爷帮他长孙娶到中意的姑娘,但这个姑娘已经定亲了。
能否相助我会酌情处理,父亲也看着办吧。还有小叔祖的庶子无心读书科考,只想直接做官,还是已经找好地方也是海司衙门,我会直接无视,父亲也无需搭理他。”
“大姑娘?!!”
傅经柏还没应声‘好,为父知道了。’他的老父亲已经忍无可忍地吼道:“你到底懂不懂现在咱们最需要的就是把权利握到手心里,这才是最应该办的,这是为全家好的事。”
“那么你叫你的长子办,叫我做什么?”傅归晚冷嘲道:“傅副相是脑子一贯的无用,说过的话就是放屁,从来眨个眼就忘掉。
需要本郡主给你重申几遍,别挑战我的耐心;如果不需要我的建议你们就慢慢商量,这个月都别来找我,懒得回来,晦气!”
“咱们家族好难道不……”傅宗弼戛然收音,这忤逆的孙女已经无视掉他转身往外走,喊过一声都没用眼睁睁看到这丫头走出门槛消失在竹帘后,气得他快炸掉了,咬牙叫奴婢跑去追,先把话承诺出去将大姑娘哄回来。
过了会傅归晚带着张女官和婢女们重新回来,站在门槛前位置,提醒道:“说吧,但愿傅副相没有废话,否则我绝对不会重走第二遍。
你反反复复地有完没完,你不觉得你的儿孙都替你没脸吗?再给我反复一遍,今后你好自为之,我说到做到,你死了我都懒得来给你上香。”
老太爷真的是几乎咬碎牙关才忍住,压着怒火道:“大姑娘再给你三叔提示几句吧,这个事谈完咱们还得谈谈两位姑奶奶。”
郡主睨他一眼,冷哼道:“辛家嘛,想升官那位三叔能搭理就按老太爷的意思帮忙吧,信阳同知强占河南驻军的良田,我找靖国公说句话就行了,你能否摆平看你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