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妹,你看看,华姑姑可是等闲之辈?能在棺中藏弩,这方法也够毒的吧!”
花清秋皱了皱眉。
看来,自己上次来这里开棺,显然是被华姑姑察觉了。
花清春朝棺材里一看,也惊愕道:“秋妹,没尸体啊……”
花清秋上前一看,果然,棺材里空空如也。
看来华姑姑知道有人察觉到了尸体的存在,这是提前将尸体转移了。
“走,隔壁看看去!”花清春道:“如果尸体不在棺材里,那……只能在华姑姑的房间。”
说罢,两人从窗户爬出,手抓屋檐,迂回到了华姑姑的窗外。
从外面朝里面一瞧,顿时让两人惊呆了。
华姑姑的房间里,竟然有一个男人。
这男人一脸醉意,华姑姑也面带娇色,惹得那男人左扑又抱,撩·拨一番,那男人色心正起之时,华姑姑突然朝其身后一个点指,将男人放倒在了床上。
现在这男人的命门大开,若是如此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阳气败尽、精秏而亡,显然这是华姑姑有意而为之。
花清春冷哼一声道:“秋妹,看见了吧,这就是你说的不伤害别人的华姑姑,她和义父有什么区别?”
花清秋也顿觉三观落地,华姑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在取阳救夫?
“谁在那?”华姑姑怒喝一声。
两人的互动,被华姑姑察觉到了。
索性,花清春也不装了,一翻身,从屋檐上推窗进了屋子。
“姑姑,你这是何苦呢?”花清秋不解地问道。
“和你无关!”华姑姑冷声道:“上次发现那片玉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你义父派来监视我的,你若念我半点好,就赶紧离开。”
“离开可以!”花清春冷声道:“要么,姑姑和我们一起回去,要么,把垂棘珠给我。您知道义父的脾气,东西不带回去,我们活不了。”
一听垂棘珠三字,华姑姑顿时一颤。“哈哈,清春,你和你义父还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嘴上叫着姑姑,现在就开始提垂棘了。他杀我丈夫,我取他一枚垂棘珠怎么了?你若有胆子,就先杀我,再拿
那珠子吧!”华姐横眉立目,目光凶狠望着花清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