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翔高中的烈鹰,肆无忌惮的振翅,室内有鹅绒飘浮乱舞。
在自然界内,大部分雄性都会在伴侣面前发挥超长待机,以此来安抚伴侣内心的空虚不安。
哪怕是难以驯服的雄鹰,在自然界内也不免落俗,会极力展示自己的雄厚能力。
*
帝都,九宴食府。
中式装修的雅间内,裴宇风跟司马月宜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他们吃着桌上的美味佳肴,感觉味如嚼蜡,味蕾被复杂情绪严重影响。
司马月宜吃得是如鲠在喉,啪的一声撂下筷子,双眼通红地盯着裴宇风。
她抬起发抖的手,摸着眼角下方的牡丹花刺青,终是没忍住,主动打破沉默。
“昨晚秦夫人跟我说,三年前我遭遇的车祸是双双做的,我当时没有信,甚至对秦夫人产生了怀疑。
昨晚回去后,我派人去了一趟监狱找到肇事司机,用了些特殊手段,才知道那人是双双的亲生父亲。
三年前我拿到国外顶流名校的offer,那对于我来说只是多了一层光环,我这样家庭出身的人,根本不在乎那些,可双双却为此要我的命!
我还查到双双这三年来打着我的名义,没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花着我的钱,借我的人脉钓凯子,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子,没少从你们这些富家子弟身上敛财。”
说到最后,司马月宜声音寒意逼人,透着森然杀意。
无论将来她是否在国外取得杰出成就,都比不上被毁了的脸的伤痛,这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裴宇风心不在焉地听着司马月宜的吐槽,脸上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端起一旁的华国名酒又倒了一杯。
裴宇风轻描淡写地说:“我没碰过她,不过是看她姿色还凑合,再者是你的面子上把人留在身边。”
司马月宜覆在盛开牡丹花刺青上的手放下,眼神沉沉地盯着裴宇风。
“双双毁了我一辈子,利用我三年谋取各种利益,我要她生不如死。”
裴宇风淡淡地点头,事不关己地说:“你高兴就好。”
司马月宜凝眉道:“那你把双双交出来。”
“嗯?”裴宇风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变化,眼神诧异地望着司马月宜:“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