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吓得面色苍白,但仍旧站在门口,没有人大呼小叫慌乱往里跑。
一人上前行礼,“请各位稍候,小的去请二爷。”
“速去叫人。”
那人转身往里走,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他亡命的往上院跑。
他冲进了二门,全身颤栗着道:“外面来了三队人”
“他们要请二爷去。”
正堂坐着喝茶闲聊的孟二爷,惊讶的问:
“什么事?什么人?”
“看来大事不好,像抄家的样子。”小厮惊恐地道。
“啊,什么?”大夫人和二夫人呼的一下站起来,一脸惊骇之色,僵直身体。
孟二爷光着脚慢慢站了起来,张着嘴懵了一会,震惊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孟婉儿摇着扇子道:“怕是东宫和白府,为了那些丢失的聘礼和嫁妆前来。”
孟二爷又怒又怕,“这事跟我们无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怎么办?”孟二爷六神无主,站在原地发着呆。
他是家里的唯一的成年男人,他没办法,两位夫人和三个半大的孩子更是束手无策。
二夫人吓破了胆,她张嘴哭了起来,“完了,我们要被抄家,我们女眷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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湟朝同别的朝代一样,犯事的女眷如果不被处死,也是要被送入军营做军妓。
“不怕弟妹,我身上藏有药。”大夫人镇定地道,她抬了一下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个大指拇粗的雕花银手镯。
曾经,二夫人不止一次嘲笑过,“大嫂还是前郡主的女儿,手上只戴一个银手镯。玉的没有?金的戴不起?”
大夫人只是笑笑,从没回过一句。
此时,二夫人才明白了,大夫人手上戴的东西是什么。
这是一件,在最关键的时候,能保清白和尊严的东西。
二夫人惊愣地看着大夫人,忘掉了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