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二师兄笑着摇头:“我们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你何必还要装傻?”
余贤听不明白。
梦二师兄也不气恼,耐心进行着自己的推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研究你,从你的出生到现在的经历,你的性格变化,乃至于你的道友,我都有了解。”
“余贤,你在玄赤山有第一次性格变化,那是你从另一个世界过来,替换了性格懦弱的玄赤山少山主。”
“之后你展现了一个年轻人少有的烂漫、单纯和灵动,直到你所谓的域外天魔的身份被暴露……”
“往后的岁月里,你经过挣扎、黑化、挣扎、冷漠,乃至于渐渐变得成熟、杀伐果断,但最终你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底线,这一幕幕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余贤感觉自己的记忆伤疤被梦二师兄解开,他本以为伤疤下早已经有了新的皮肤,但现在在看来,那里依旧在渗着血。
梦二师兄还在继续着:“那些变化我都能理解,可是,在你来到乾元界之后,慢慢的,你的性格开始变得浮夸而做作,你那段时间似乎并没有经历什么,即便有人在你身上斩了因果,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变化。”
说到这里,梦二师兄看向余贤,眼中放着光,像是要直投余贤的心底:“你就好像是疯了……”
余贤忍不住打断:“疯了?我感觉我现在挺好的啊!”
“呵呵。”梦二师兄又摇了摇头:“你的身上慢慢的笼罩上了一层迷雾,直到听到你对蓝炙说的猪论,说实话,我很欣赏你的智慧,通过一件粗俗的事直投另一件事的本质,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是万万没想到,让你改变的竟然是过去的一个故事!”
余贤不明所以,道:“虽然我没听懂,但现在的我好像很厉害。”
“是很厉害,你不是很聪明的人,但你的智慧却是聪明无法达到的,因为你只需要确定一件事,就要做得比聪明人还要顺利。”
梦二师兄似乎并没有听出余贤对他的讽刺,反而是点头认可了余贤对自己的评价。
“你真是厉害,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确定了什么。”余贤有些无语。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可听了你的猪论,我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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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自己代入了猪的角色,把我们代入了养猪人的角色,你确定我们会保证你的健康成长,至少是在我们的手里不会容许你出现问题,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所以你现在能够万分确定七水界乃至于苏潇潇那边都没有问题!”
余贤点了点头,嗯嗯道:“有道理,你说得对。”
梦二师兄这次有些照顾不到自己的风度了,他用聪明才智,几乎把事情发展和结论都说了清清楚楚,余贤还在装傻,这分明是把他梦二当成了彻头彻尾的傻子!
“所以,你变成现在的性格是因为……”
这个气势,这个话风,余贤脑海里不由闪过前世的一个动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