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用眼神刮了两人一眼,对阮黎说,“姐,咱们可别输给她们,那个琪萝郡主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脸更没你好看,她也就只有才学跟你不相上下,不过没关系,其他的你都比她强,机会肯定是留给长得好的人。”
阮黎看了这个墙头草一眼,“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天说,“此一时彼一时嘛。”
在姐弟俩打闹声中,谢皓几个犯人被押上来了,跪在刑台上,一脸绝望,张鸿朗也不再抱着希望,还在哭,引得嘘声一片,有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们自找的。
就在准备行刑之际,一身狼狈张涛闯进了刑场,被官员拦住了,嘴里却一直喊道:“我儿子是被冤枉的,我儿子是被冤枉的,考题不是他买的,也不是他偷的,是别人放在他的房间,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考题,也没有抄!”
“爹,救我,救我,我不想死!”张鸿朗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吼得脸都红了,嗓子也哑了。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
科举作弊案的细节很多都没有公布,知道具体实情的人并不多,被张涛一喊,顿时觉得他说的也对,不过也有人认为张鸿朗其实是知道的,张涛只是为了救儿子才这么说。
“来人可是张鸿朗的爹张涛?”贺蘅在喧闹声中从容不迫地问道,不怒自威的气势,直接把张涛震慑了,挣扎的动作停下来,被官员架了上来。
张涛站不住,腿软的跪在地上,被贺蘅盯着看,有种想法被穿透的感觉,额头冒出一层薄汗,颤抖道:“我、我是张涛。”
“来人,把他抓起来。”贺蘅厉色道。
张涛脸色大变,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押住,“冤枉啊,我冤枉啊,我犯了什么罪?”
“知情不报,按律该如何判刑,你可知道?”贺蘅说。
张涛急忙辩解,“冤枉啊王爷,小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本来想将此事告诉王爷,但是小民没来得及就被人打昏扔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直到今天才回来,一听说我儿要斩首的消息就赶过来了,您看我通身狼狈,我怎么可能无故把自己弄成这样。”
贺蘅八风不动,眉间的威严让气氛异常严肃。
“小民不敢骗王爷,守城的士兵早上才见过小民,王爷若不信可去问问。”张涛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贺蘅让人去查,但是在查清楚期间,行刑还是要继续。
最终,谢皓等人被斩首示众,头颅伴着鲜血洒了一地,血腥的画面很多女性不敢看,头颅滚下来的时候还发出惊吓声。
不一会,刑场边上传来一阵哭声,是谢家人,谢母带着几个小妾来送谢皓最后一程,他们算是比较幸运的,王意远是‘主谋’,所以他的家人都被判处流放,今天将和三十一名书生一起流放到边关,这群文弱书生和老弱妇儒,能不能活着走到边关还是未知数。
“姐,你不是不喜欢看血腥的画面吗?”赵天好奇地问道,他其实也是第一次看斩首,头颅滚下来的时候,有一瞬几乎想闭眼,结果看到表姐眼也不眨,表情没一丝变化,再看周围其他姑娘,连章婉心和琪萝郡主都吓得脸发白,相当鲜明的对比。
“是不喜欢,所以我把他们的脑袋想象成西瓜,西瓜切开不就是红的,水也是红的,这样就没什么感觉了。”阮黎淡定地说道。
赵天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哇地一声差点吐出来,“姐,你别再说了,说得我以后都不敢再吃西瓜了。”
一看到西瓜就会想起被砍下的脑袋,多恐怖啊。
话刚说完,身边的姑娘们突然发出一阵尖叫声。
【啊,是衡王殿下,真的是衡王殿下,他往这边过来了,他在看我吗,不是,是在看我,是看我,是看我。】
【不,他是在看阮黎。】
系统怪模怪样的模仿声在阮黎耳边响起,虽然是事实,但是怎么听着就那么不爽呢。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花了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