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张焕……
这个堂哥,是真特么没救了!
柴远轻轻一笑,「藏苦」缓慢,却又万分快速的被抽出剑鞘。
而即刻,一股滔天的剑势缓缓流出。
不紧不慢,却又分明完整的封锁了规避的一切道路,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眼中,都只剩下了这一剑。
惊才艳艳!
紫青色的剑气在此刻酝酿着生与死的意境瞬间倾泄而出。
柴远的剑道为侍剑道,所侍的,正是自己心中之道,对于自己道本身的增幅堪称可怕。
还是那句话,这平平无奇的一剑,有虚丹之力!
岂是区区一个普通的筑基后期能够抵挡的!
剑气纵横,斩碎符文,于张卉身侧半寸划过,在坚硬的地板上留下一道划痕,而划痕之中,还带着毁灭的意。
想来师兄如今,应该明白,做错了何事。柴远淡淡一笑,收起长剑,而张卉整个人,却在拼命的发抖。
这一剑,对于筑基期而言,太过恐怖!
张卉颤抖着跪倒在地,却出乎意料的依旧嘴硬。
我与师弟无冤无仇,师弟为何如此……
哐当!
一块留影玉落在地上,自动播放起了画面。
少顷。
少年淡淡开口,想来师兄应该知道,我与墨师妹关系匪浅。
恰好,不过是想让你付出代价。
你这是污蔑!虽说我有这样说过,但你没有直接证据!张卉吼道,若是这事确立,他传播的事情,他在道门再无颜面可言。
死鸭子嘴硬。少年耸了耸肩,径直向着台下走去。
张卉似乎还要做什么,但下一秒,一个耳朵上同样挂着符文的老者出现,挥袖将张卉拍下擂台,随即向着半空做了个道辑。
一个身穿道缘仙门制式道袍的中年道者,缓缓踏步而出。
师兄不必多言,回到宗门贫道便将此弟子送入天雷山镇压三个月。老者颤颤巍巍的说到,他修为可没有这位强,纵使平常与道缘仙门无仇,但道缘仙门的门人,出了名的护犊子特性……
三年。中年道者淡淡说到。
好。老者连忙点头,这点代价不足为惧,毕竟伤的又不是他。
中年道者则是有些无趣的撇了一眼老者。
符山若是还如以往一般过于重视家族纷争,想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会越来越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