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不只是刚才那一点儿吧?”
李寻欢跟在白修竹身后慢悠悠的问道。
白修竹停下脚步。
“是啊,知道的东西很多了。”
李寻欢盯着白修竹:“快说来听听!”
白修竹缓缓叹了口气:“你这好奇心,哪天迟早得栽在上面,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是劫税银这么大的事,换任何人都应该做得尽量小心才对,偏偏凶手要在现场留下一个活口和一条手帕。”
“万一是他出现纰漏了呢?”
白修竹笑了笑。
“能让那么多运输税银的官兵一个也逃不出来,甚至一百五十万两税银至今也没找到去处,你觉得这样的人会出现纰漏吗?”
李寻欢闻言也变得重视起来。
“就是说,故意的?”
“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解释了。”
李寻欢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那他为何要故意这样做?抢了银子跑掉然后潇洒快活不好吗?”
“你可以理解为。挑衅!”
午时。
保定,龙腾阁。
白修竹带着岳不群踏入此地。
“岳掌门,此处已经是保定城中最好的酒楼,地处偏僻,还请岳掌门不要嫌弃。”
华山派除了宁中则和岳灵珊留在白府照顾令狐冲之外。
其余十来个弟子尽皆随岳不群前来赴宴。
岳不群脸上笑容不减。
“白公子说的哪里话,我华山派从不是那贪图享乐之人,怎会有嫌弃一说?”
正在此时。
福伯颇有怨气的走了过来。
“少爷,如今大雪初消,来往保定的商贩众多,龙腾阁二楼的雅间只余下一间了,我让他们腾一间出来硬说没有。”
看福伯的情绪,应该是在龙腾阁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