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伤了婉莹师妹?!”
“我看见了,是那辆辇辂里的人!”
负责今日守卫的东峰峰主闻声赶来,不禁大吃一惊。
在询问过其他弟子后,也忍不住心生慌意。
他可不想被叶天北处罚啊!
“阁下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伤我星罗宗大小姐?”东峰峰主怒极,“若是你今天不给出个说法,莫怪老夫不客气!”
容轻这个时候终于睁眼了,他重瞳幽深,声音仿佛寒冬中飘散开来的碎雪。
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那样的心惊。
“我伤人,需要理由么?”
“他真的这样说?”
“是的宗主。”东峰峰主愤愤不平,“摄政阁委实不把我们星罗宗放在眼里。”
“不过,既然这次摄政阁主孤身前来,属下认为应该趁机……”
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蠢货!”听此,叶天北却大发雷霆,直接将桌子上的砚台扔了出去,把东峰峰主砸了个正准。
饶是这么多年已经将心性沉淀了下来,他也忍不住咆哮出声:“本宗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惹摄政阁主,不要惹!”
“你是不是以为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就觉得是个可以拿捏的对象?”
“本宗告诉你,他一个人,连三大王朝都要礼让三分!”
叶天北好不容易喘上来一口气,恨恨道:“收起你想对他出手的小心思,本宗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如果你敢,你这条命立马就没了!”
这句话吓得东峰峰主直接瘫在了地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不、不会吧宗主,难道他也是上头下来的?”
“此事本宗也不得而知。”叶天北按了按太阳穴,“他做什么你都无需理会,莹莹也是被惯坏了,吩咐下去,找几个医师给她好好看看。”
“属下明白。”纵然心里再怎么不服,东峰峰主也不敢造次了。
“对了。”叶天北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问,“他现在在何处?”
东峰峰主抹了一把冷汗:“这个属下确实不知,他也没待在我们安排好的客房里。”
“罢了罢了。”叶天北挥了挥手,“由他去吧。”
顿了顿,又重重警告道:“记住,在我们没有完全和天麟王朝撕破脸前,不许去惹摄政阁主,他要什么你便给什么。”
东峰峰主兑袖再拜:“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