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办法了,你只能挨着。
刘景浊白色内衬已经被血水染红大片,他硬撑着爬起来,扯了扯脸上血水,轻声道:“刚刚我被人打了一顿,差点打死了,迷离之际,我头一个想到的是她,说实话,我没想到。”
张五味无奈叹气,心说这不是找打嘛?本来是一句好话,偏偏要加上个没想到。
自作自受啊!
果不其然,第三拳更重,刘景浊被镶嵌在岩壁上,已经动弹不得了。
龙丘晾终于开口:“一个男人,即便有疑惑,一开口就是我怎么样我怎么样,你觉得合适吗?你怎么不想想我闺女怎么样?”
刘景浊一怔,如同被什么刺中一般,随后艰难从石壁挪出,重重摔在地上。
他扶着崖壁费力爬起,一开口嘴里便溢血不止。
“多谢前辈点拨,烦劳再打一拳,给我长长记性。”
这等请求,不满足他就有些过分了。
于是龙丘晾又落下一拳。
云海之上,温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出拳力度足矣媲美初入琉璃身了,再打一拳可就跌境了。
这位北岳山君无奈道:“家主,我撤阵了。”
龙丘晾转头骂道:“温落,你他娘的以后别想喝我的酒!”
温落哪管他那个,挥手撤掉大阵,一道剑光随着喊声传来。
“你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不认你这个爹了。”
龙丘晾拔腿就跑,一个瞬身已然身处云海。
温落叹气道:“北岳境内数十小国都有蓌山的影子,这次之后,他们估计会消停,我觉得你还是把蓌山推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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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丘冷笑道:“不急,我还能忍,忍到害死我夫人的幕后黑手浮出水面。”
山涧河谷之中,刘景浊还算是清醒。
没等龙丘棠溪说话,刘景浊率先开口道:“真好看!”
话音刚落就昏死过去。
龙丘棠溪眼眶通红,转过头骂道:“死道士,你就这么看着?”
张五味无奈至极,心说你爹打你喜欢的人,我能怎么办?我还白挨一巴掌呢。
结果龙丘棠溪背起刘景浊,瞬身走了。
张五味心中五味杂陈啊,只得甩出一张百里神行符,随后回去青泥城。
返回之后,几人便没再住在皇宫了,因为龙丘棠溪知道,刘景浊并不喜欢住在皇宫。
她特意先给刘景浊清理了一番,把身上血水擦拭干净之后,这才敢把白小豆带到刘景浊身边。
即便这样,小丫头还是皱着脸皱着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