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夜里,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
渐渐,不知何时出现的浓雾将四周笼罩。
黑暗和雾,还有孙北年嗒嗒的脚步声。
空气变的稀薄,刺骨的风像刀子一样划过他的皮肤。
在街道的尽头,有一处极具年代感的建筑物。
像是一家私人的牙医室。
孙北年鬼使神差走了进去。
轻轻一推。
吱呀声响起,门没有上锁。
孙北年走进其中。
月光从窗口透进,勉强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屋内的摆设。
老旧的设备凌乱的摆放在四周,屋内是一股子酸味。
没找到灯光开关,大概率也是没电的。
孙北年朝屋内走去。
里屋有一张欧式大床,床脚整洁的叠放着几床被褥。
盯着窗面,孙北年隐约看见一个不寻常的轮廓,像是一个人偶娃娃。
壮着胆子又朝前走了几步,借着透过窗户的血色月光,孙北年终于看清。
床上躺着一具发黄的人骨。
人骨的手中握着一个笔记本。
从外表观察,竟与之前在医院发现的那本高度重合。
再走近一些,记事本的封面似乎是因血水的干枯被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