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也是一样的白,被他父亲还有村子里其他男人按在废弃的门板上,等着被屠宰。
注射器里的液体越来越少。
没过一会儿,渡边澈的呼吸开始困难,意识逐渐模糊。
但他没有兑换【疗伤药】。
‘必须等她们走了之后,才能。。。。。好难受,哈,哈,呼吸。。。。。。’
‘只有。。。。。。她们以为我死了。。。。。。老家才不会。。。。。。有事。。。。。。’
“小姐,指纹已经处理干净了。”
“给宫野打电话,让她。。。。。。”
‘。。。。。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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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巷子里。
身体就好像睡了一觉,连下体的疼痛都没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只有衣服上的灰尘,还有全是汗水的内衣,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看来【疗伤药】起作用了。
渡边澈用手机看了下时间,九点半,昏迷了十五分钟左右。
地上的武器全没了,对方是打算把他被伪装成突然发病死亡吗?
渡边澈没时间想太多,确认外面没有明显的看守人员,便装作散步的样子,离开了巷子。
忍住直接回出租屋的冲动,渡边澈故意乘坐电车饶了一大圈,中途买了一套夏装,在一家旅馆开了一间房,把新衣服换上。
这段时间一直没人找上来,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他才准备乘电车返回出租屋。
在上车之前,把装了旧衣服的袋子,扔在距离出租屋十几站的车站垃圾桶里。
回到出租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搜索,规划接下来该走的人生路。
总之必须离开东京都。
以今天那个疯婆子遭遇的不得了事件,还有那态度,对方的社会地位一定非常高,要不是游戏活动,他可能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种事。
在一千多万人的大都市里,以少女的身份,按照道理,留意到他这个小人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还是太危险了。
万一被对方知道自己还活着,不但他,就连老家的父母也要跟着倒霉。
经过研究,他准备去岛国的最北方——北海道,准备去那里读私塾、上高等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