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檐手里拿的是卫寂昨日去书局买的……龙阳图,还有两册非净本的不雅之书。
这种东西卫寂不知藏哪里,想来想去只有床头箱笼安全,宫人便是打扫也不会打开箱屉。
宫人是不会,但姜檐会!
他本来是想找东西,无意中翻了出来。
卫寂忍住拔腿想逃的心思,艰涩地张口想与姜檐解释,“臣……”
姜檐赶在他之前,飞快地说,“你我已经成婚,便是看这些也不是罪过。”
话虽是这样说,卫寂还是过不了心中那一关,头垂得低低的,好似一个被送审的犯人,面色涨得通红。
姜檐一本正经地问,“这些你都看了?”
卫寂又羞又臊,他抓着衣摆摇了摇头。
看了,但还没有看完。
姜檐硬邦邦说,“你过来!”
卫寂站在原地没动。
姜檐走过去扣住卫寂的手腕,将他拉回到**。
卫寂羞耻得快要哭了,又不得不乖乖跟在姜檐身后。
将卫寂摁到床榻上,姜檐与他肩并肩坐着,然后重新拿起那本龙阳图。
听着姜檐翻页的声音,卫寂耳根越来越红,脑袋差点埋进胸口。
姜檐面色不比卫寂强到哪里,他故作镇定,将一件喜事告诉卫寂,“再过几日你便可以入史府了。”
卫寂脑袋一片凌乱,胡乱点了一下头。
姜檐:“你不需担心言官,都已经安排妥当。”
卫寂:“嗯。”
姜檐翻到一页停下来,不自然地说,“这个怎么可能?”
卫寂不知他在说什么不可能,稍稍抬眼去看姜檐。
姜檐将手中的东西移过去让卫寂看。
卫寂下意识看了过来,瞧见两个交叠的身影,他如同被蛰到那般,慌乱收回视线。
姜檐说,“人怎么可能折成这样?”
顿了一下,他飞快看了一眼卫寂,含糊地问,“你……你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