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地怎么样了?”
一提这事,大伯张云山就来了火。
“二栓他们家不肯让,咱家虽然都是男丁,但人口少,你又常年在外的。”
三叔张云海也说道:“大哥,先忍一下;二哥,你看看你能有哪个学生能找一下么?”
张云天摸了摸下巴,说道:“有点难。”
张云山叹了口气。
张源不明所以,问堂哥张雷:“哥,咋回事啊?”
张雷说道:“那个二栓,仗着自己的姐夫是镇里面的副镇长,在村里开了个养鸡场,把咱家地占了一分半。”
张峰很是年轻气盛:“咱不能就这么忍了!得去告他!”
张雷摆摆手,说道:“现在肯定告不赢的,咱上面没人。而且占的地界标示不明显,回头说理都说不好。”
张云海一下子抬起头,看着张源说道:“小源将来要是能考个公务员就好了。”
大伯张云山也点了点头,但随即又说道:“还是太远了。就算小源考上了,也得毕业了才行,那也得四年多,远水解不了近渴。”
张源想起来了,这个二栓,还是村里的会计。会计这个位置就不用赘述了,村里的会计,财权也是很大的。
他很想做点什么事情把这个二栓摆平,但是现在他没有这个能力;即便他想花钱,也找不到门路。
一家人的情绪被这事感染之后,直线下降。
吃完午饭,张源一家略微休息了一会,就起身回石塘。
路上,钱瑜也没忍住,问张云天:“你就真没几个学生能管得了?”
张云天摇了摇头,说道:“这事牵扯到副镇长,我一个老师,不够看的。一分半地,不多,但这口气,实在是忍不下来。”
钱瑜也叹气道:“忍不下来还能咋样,又不能把人家怎么着;幸好只是一分半的地。”
回到石塘之后,张源就出去买了一堆的烟花,准备过年的时候放。
期间遇到过几次吴雪,小丫头每次都懒洋洋的,眼睛都不想睁开的样子,张源看着她的样子,都诧异她当年是怎么拿到留学名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