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接过调查报告的卷宗一打开,定眼一看,脸色骤变!
。
与此同时,同样感觉脑袋发懵的还有余琛。
——茶铺里,那小二大抵是没察觉到余琛脸色变化,讲的唾沫横飞!
“客官,咱跟伱讲啊!就昨儿天,那合德书院院长赵大儒,被人发现死在住处。
对了,您猜凶手是谁——嘿!说出来您肯定不信,就是那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阴司判官!
可惜了,咱原本还挺佩服他的,你说他杀些贪官污吏也就罢了,这赵为先赵大儒可是出了名的清廉不阿,教出好多名震金陵的儒士啊!那阴司判官没事杀他干嘛?
啧,想不明白!”
说着,小二把茶上了,端着盘子挠头下去了。
剩下余琛,脑壳生疼。
你想不明白?
我他娘还想不明白呢!
我他娘一天前还在北海跟一头蛟龙相亲相爱,你突然说一天前我远在金陵的赵为先杀了?
这谁能想明白的?
真就啥屎盆子都往咱脑袋上扣呗?
还有,赵为先死了,文圣老头儿的神薹呢?
不会又丢了吧?
这会儿啊,余琛是茶也没心情喝了,付了钱匆匆有出门去。
直往合德书院去。
也顾不得什么光天化日了,直接以森罗脸谱变换身形,在大雪中闯进了合德书院。
径直来到赵为先的住宅前。
这会儿,那层简朴的二层小楼被合德书院的老师和门徒们团团围住,一个个跪在雪地里,哭红了眼眶。
青浣也在其中,小姑娘手上冻得通红,脸上哭花了,正抽泣着。
而那住宅里边儿,大刑司的执事来来回回,监地司的仵作忙忙碌碌。
血腥味儿逸散出来。
余琛没有继续往前。
因为文圣老头儿说,他已经在这儿感受不到他的神薹的气息了。
想必是已经被那冒充自个儿的凶手给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