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一愣。
可他错觉?
二,二爷这话,听着怎,怎的这股有……有火药味?
自然不是阿笙错觉。
孙瀚宇也听出来了。
不仅仅是孙瀚宇,姚关月、梁学义以及李楠也全听出来了。
在众人的印象当中,谢南倾就是那春日堤岸的春风,待人总是温和有礼,是一个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发火的人。
可方才这话,语气里分明透着不悦。
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一时间梁学义同李楠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倒是姚关月将手中合拢的折扇握在手心里头,眼底全然没任何惊讶神色。
他就知道……阿笙在南倾心中的分量同其他人全然不同。
且南倾自惊蛰那场重病渐愈之后,确实隐隐同过去有些不同。
至少若是换成以前的南倾,是绝不会因为云平这一句“玩笑话”便这般驳云平面子的。
…
谢南倾是不是吃错药了?
为了给这个哑巴,不惜杀他面子是吧?
孙瀚宇不敢得罪谢放,只好强行忍下心中的不满。他这会儿要是再听不出谢南倾话里话外对这个小哑巴的维护,那他可就是个傻子。
孙瀚宇勉强笑道:“南倾说笑。我方才不过只是逗逗阿笙罢了。瞧你,竟还当真了。阿笙,对不住啊。若是我方才这话,让你有什么误会,我同你道歉。”
不得不说,孙瀚宇实在是个能伸能屈的主。
方才还一副盛气凌人,质问阿笙的语气,因着谢放为阿笙出头,便立即转了风向。
哪有当客人的道歉的?
阿笙忙比划着,“您言重了,我,我未……”放在心上。
阿笙比划的手忽地被握住。
阿笙慌张瞪圆了眼。
二,二爷在,在干嘛?
谢放一只手环在阿笙肩上,环顾着包间内的姚关月、梁学义、李楠以及孙瀚宇四人,神色认真地道:“我不知道雨新同你们说了什么,以致你们似乎对我同他的关系有所误会。
我同雨新,由始至终,都跟我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一样,大家都是相识相交的朋友,再无任何其他。
阿笙亦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们以阿笙不能言,便轻看他,便是轻看南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