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松在心底浅叹一口气。
都说谢家大公子不是池中物,行事有魄力,有其父之姿。
要他说,这位二公子待人谦和有礼,传闻也是位能文能武的主,若是谢家不那般重视封建社会那一套嫡庶有别,长幼有序,谢南倾未必不如谢朝晞。
至少,他曾于那位谢家大公子有过远远的一面之缘,行事虽有魄力,为人却是狠辣了一些。
虞清松便也回了个大礼,亦是深深地作揖道:“该是我谢谢二爷的收留之恩。”
谢放忙道:“老人家言重。”
…
这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因着出了巷口便是大街,路上车水马龙,叫车也方便。
谢放便给老先生同小石头叫了辆车,让阿笙将乌梅背上驮着的衣服、被褥……以及其他行李都放在人力车上,让人力车师父载老先生同小石头,以及小石头父母的骨灰先回春行馆。
又找了路口一位摆摊的代笔师父,借用他家的纸张同笔墨,亲笔写了张字条,交由老先生,“老先生到春行馆后,只要将这张字条交给我府上的人,我府上的人便知如何安排。”
虞清松接过纸张,“多谢二爷。”
谢放拱手作揖:“老人家客气。”
阿笙挥着手,同老先生同小石头挥别。
人力车载着老人同小石头离去。
纳闷二爷为何没有随老人同小石头一块回府上,阿笙比着手势,“二爷可是还有事要办?“
谢放:“是有要紧事要办。”
阿笙脸上的表情当即变得紧张起来,赶忙比划着道:“那二爷您赶紧去,办事要紧。”
却见二爷将手中的鸡汤往他眼前递了递:“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喝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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