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长河帮在津门近乎垄断了河运业。
始终保持不偏不倚的中立状态。
洋人的活儿照接不误,津门本地的活儿也不错过。
凭着这条海河倒也活的滋润。
没有涂上长河帮印记的乌篷船很快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但是那些家伙看到船篷的魁梧身影,还是很默契的选择了无视。
小半个时辰后,乌篷船停在距离租界区较远的一处内河埠口。
张振宇在这里租了一间小型的船坞。
三面都有木棚遮挡。
当初他还觉得罗森小心过头了。
这些布局与后手处处走动都花费了他不少心思和时间。
按照武人的思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干就完事了。
事了还得喊上一句:“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你某某爷爷!”
哪里会搞这么多可能用到,也可能完全无用功的准备。
不过当张振宇全身而退之后,才晓得罗森当真是有先见之明。
以恶意揣度恶意,几乎是每个废土客的标配。
如今体会到搞完破坏就跑的快乐,张振宇的心情非常愉悦。
靠着那些威力惊人的火器,他们不仅干掉了田庆荣这个大武师,还团灭了赤鲨帮的高层。
少了那群亲洋武者之后。
如果那个名为许苍松的老管事真有重塑脚帮初心的想法。
肯定会趁机行动起来,让赤鲨帮改头换貌。
而且说起来,若是许苍松知晓今晚的事情,应该能猜得到是谁做的。
当然,猜测归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还是白费劲。
坊间各种捕风捉影的消息数不胜数。
反正罗森也没有完全撇清关系的想法。
但后续如何操作,还得冷处理几天看看情况再决定。
进入船坞的草棚稍微安顿下来。
这里三面有遮挡,还算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