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炖了很久,浮着一层淡黄的油脂,鸡肉炖的软烂,稍微一碰便与骨头分离。
“你站在这里不走,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沈鹤卿从旁边的架子上随便挑了一个小陶罐,用瓷勺舀出几勺进去后把罐子推到了八哥面前。
粗神经的666屁颠屁颠地低下头喝汤,完全没有注意到,池晚潇盯着它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666:后背的毛毛是不是掉了,不然为啥感觉后背凉凉的。
“哥哥,这八哥好生聪明的,可以让我和它一起玩吗?”
沈鹤卿低头吹了吹瓷勺中的鸡汤,刚抿一口就听到了池晚潇夹杂着恶意的话。
掀起眼皮迎着依稀散落房间中的昏暗阳光冷冷的瞥了一眼笑意吟吟的池晚潇,淡声威胁,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这八哥要是少了一根羽毛,你就给我赔上你的胳膊腿。”
“哥哥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就是想和小八哥玩,哥哥不愿意就算了。”
两人交锋之间,喝汤喝的正欢的666才反应过来,要不是有自家宿主大大,它可能已经和这只被拧断脖子的母鸡作伴了。
“不跟你走!不跟你走!”
受到惊吓的666吓得汤的不喝了,扑闪着翅膀躲到了沈鹤卿身后,用着自己的太监嗓坚定的拒绝了池晚潇邀请它出去玩的建议。
“哥哥这只八哥真是通人性,它不和我玩真让我伤心。。。”
池晚潇双手拢进宽大的袖子不慌不忙的开口,嘴上说着伤心,唇角那抹笑意却是不散的。
只是不知道其中掺杂着几分虚假,几分凉薄。
“知道就好,你不如他重要,既然想留在这里就不要给我动歪心思。”
知道池晚潇是个不安生的主,为了能保住666的鸟命,沈鹤卿还是要敲打敲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