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鹤卿伸出阻拦的手缓冲了一下,池晚潇在摔在地上打了个滚后,拍拍身上的土屁事没有就站了起来。
“哥哥,你没事吧?你可以不接我的,我摔下来不怕痛的。”
池晚潇一脸无辜的走过去扶人,就好像他刚才是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一样的。
“就算是只狸奴从树上掉下来我也会接,与你无关。”
拂开池晚潇伸过来的手,咽下口中翻涌的血腥气后,沈鹤卿转身离开。
当着这小混蛋的面咳血有点太丢人了,还是把他晾一边吧。
“哥哥别走啊,我扶你。。。”
池晚潇扬声喊道,人却像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良久回神,低头痴痴一笑,偏执的神情一闪而过,
“不是说不接吗。。。”
只停留了片刻,池晚潇就恢复了平时那副不谙世事的孩童样子,兴高采烈的向着沈鹤卿的那间小木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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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来帮你整理药材!”
池晚潇扬声推门而入,却看见了坐在桌前那人下意识隐藏的动作。
向来没什么血色淡粉的唇此刻却沾染上了几分艳红,给霜肌雪肤平添了些许昳丽。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进来之前要敲门?”
沈鹤卿不动声色地把沾上星点血迹的锦帕藏在药箱中,抬头看向池晚潇,向来温润的黑眸此刻带上了几分警告和不满。
“哥哥,你是不是又咳血了?你。。。还好吗?”
回想到自己刚才推门而入看到的一闪而过的血色,池晚潇大魔头破天荒的产生了后悔了情绪。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明明对他而言被丢弃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常事了。
但是那一刻,他偏偏就是非常想试探试探这个嘴毒心软地神医,发疯一般地想。
甚至不等他冷静下来思考,身体就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可能自己是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