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梳的价钱肯定不止一文钱,这一波赚了。
林春娘虽有失落,但还是挺高兴的。
第二个圈落空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圈了。
林春娘正准备抛出去,一只小手抓住了圈,从她手里拿了过去。
她心里一急:“曦宝,这不是给你玩儿的,快给我。”
要是曦宝失手将套圈丢了,那不就浪费了一文钱吗!
林曦没有将套圈还给她,而是丢了出去。
动作看起来很随意,就和任何一个小孩子丢东西的姿势差不多。
但套圈偏偏就落到了银锭的头上,将它正正框中了。
林春娘:“……”
围观群众:“……”
“啊呀!这小孩儿运气真好,随随便便一丢,竟然套中了那个银锭!”
“这小娃娃瞧着跟那年画里的童子似的,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林春娘反应过来,一阵狂喜,那可是五两的银锭啊!
然而这时摊主却开口道:“姑娘,你家孩子越线了,不能算数。”
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林春娘脸上笑容一顿,下意识看了看身前的那道红线。
红线就是分割线,套圈的人必须得站在红线外。
“哪里越线了?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红线外吗?”
摊主:“你是没越线,你怀里的孩子越线了啊。”
林曦被林春娘绑在胸前,小脚正正悬在红线上方,若硬要说的话,她的确是越过那条线了。
得月楼二楼,靠窗的位置。
蔺无殇和宋兴逸面前摆着好几道菜,鱼头炖豆腐、鱼脍、清蒸鱼尾……若非其中混进来了一道烀肘子,那这就是一桌全鱼宴了。
这些鱼做的菜肴就是用那头大黑草鱼做出来的,当然,酒楼的厨子不是白给做的,宋兴逸出了一笔加工费。
宋兴逸给表弟舀了一碗鱼头豆腐汤,嘱咐他:“小心刺。”
蔺无殇点点头。
才喝了一口汤,对面又夹过来一筷浓油赤酱的烀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