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不知是谁咽一口唾沫,打破这场寂静,也让空气变得更加沉重,许多人,开始怀疑身边之人。
气氛有些凝固,能于人群中随手叫人,身份绝非凡响,更是不知他在人群中有多少属下守护。
“哈哈哈,诸位兄台,今日天色不早,小弟还要回家钻研功课,实在时间紧迫,就不陪诸位兄台了,抱歉,告辞。”有一位大笑起声,一口气快速说完一句,迅速离去。
不敢久留,踱步而出。
见此情形,又有几位公子离去,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愿招惹事端,还是平静享受的好。
没直接回家,换个地方继续玩儿,整个长安城,又不是只有一个安乐阁的美地。也有一些未离去,继续享受美酒佳人,只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不结交而已,影响不是很大。欢乐阁之女,更是如此,为生活,只能恢复过往,仿佛没看到刚才之事,继续用美色美乐陪酒活命。
对此,罗天并无所知,不愿费心思去关心一些小事。
已来到后院,见到那位长相实在略微过于富态的老鸨,她笑脸相迎,罗天不想浪费时间,真心想回家了,先行一步开口,堵住她的嘴。
“别废话,赎身,两个人,樊灵儿、樊巧儿,快点带来,你要是敢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人把你活埋了。”罗天语气冰冷,几十年在不良帅身上学的气息,在场众人胆寒。
“咕咚。”老鸨咽了一口口水,如此气度与妆容,绝不像说的假话。
这可不是后世的现代,绫罗绸缎,上好布匹都是奢侈品,不存在造假一说,仅凭其身上穿着,便能断定身份的高低。
而罗天?老高了,好几层楼那么高。
“是,公子您稍等,我这就去把她们两个给你叫来。”老鸨富态的身躯略显惶恐,肥肉乱颤,慌张一个低头,转身欲离去。
又在两步后停留,回首,害怕,壮着胆子一问,“这位公子,我没听说她们有何富家亲人,才买来一年多,大一点的姐姐,至今都没安排接客,不知您究竟是…?”
“要是她接了客,那你可就没气儿在这里说话了。”罗天面色更加冰冷,有些不耐烦的生气,丢出一两黄金。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敢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就叫人把你拖出去,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丢入千家万户的茅厕里。”
“咕咚!是是是!公子您稍等。”老鸨重重咽一口唾沫,他的眼神实在恐怖,与她曾经看到的那些完全不同,不敢再多说半字,双手接住他丢过来的一两黄金。
恐惧到不见半分喜悦,低头奔跑而去。
罗天伫立停留,站在原地,目光冰冷的稍作等待,很安静。
周围的其他美人,却十分害怕,仿佛进入凛冬,寒风瑟瑟,娇躯在原地,止不住地发着颤抖,不敢多做其他,怕在下一秒惹怒于他,身首异处。
不过,却有一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