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安慰着王赢:“赵州可以上疏,三年后这种种理想政策,兴许就可以实现。可以让皇帝知晓此事,但是赵州可就要树敌无数。。。咦?”
想到商税、盐法,秦业恍然大悟。
什么赵州打算借着自家女婿之手,将这种政策上疏朝廷,这完全是与商税、盐法一样,自家女婿直接找了一个背锅的。
“我明白了。”
王赢告辞离开:“岳翁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就好。”
这是王赢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想要在政治上走出一步,没想到被无情的打击到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打打杀杀吧,伤脑筋的事情,我不擅长啊。”
出了宫门,王赢骑着马往回走,并没有着急回去。
金陵得繁华,是细腻的。
神京城的繁华,是粗犷的。
一南一北,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群书生,穿着月白长衫,手中拿着折扇,谈古论今,谈诗论赋。
书生的年纪都不算大,十六七岁,十七八岁。
“年轻真好。”
王赢感慨一声,青春洋溢的少年,当真是意气勃发的岁月。
“不知不觉,我已经老了。”
王赢一咧嘴:“都快做父亲了,应该是老了。等我有了儿子,也可以人前称呼一声自己老夫。。。”
这群书生,很明显是参加府试的学生。
他们谈论着诗词文章,偶尔会掺杂着此时朝局时政。
有几人还算有见地,有几人言语略显轻浮夸张,朝局时政说法很显得稚嫩:“啧啧,听到他们谈论国政,本王心情好了些。”
本王未必最聪明,依旧有人不如我。
“铛。。。”
王赢正要离去,就听到锣声响起。
有衙役开道,几个人抬着一顶官轿,缓缓而来。
王赢仔细聆听一番,恍然而悟:“贾雨村已经赴任。。。因为我的出现,虽然改变了香菱的命运,但是冯渊还是被打死了。”
“那个贾雨村故旧,小沙弥还俗之后的皂吏,也已经被下牢狱。”
王赢其实不喜欢贾雨村这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委屈,他有多少无奈,都难以洗脱他是一个贪官,一个忘恩负义之人的事实。
有人困境中逆流而上,不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