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个徐宁身为庆安中人,替他挽回了颜面,那嘎哈不多待两天,好不容易来一趟……
甭管徐宁是咋想的,反正黄大喇叭今个瞅徐宁这掐踪寻迹的手把是真挺硬,心里就涌出想跟徐宁亲近亲近的想法,万一往后搁庆安地界遇着麻烦事,也能有话敢跟徐宁张嘴不是。
所以,李福强怼他那几句话,倒不是他怂,而是他不想与徐宁仨人交恶。
“我家能有啥事,明个我还得跟徐老弟上山打牲口呢。诶,徐老弟,我跟着行不?放心,我啥都不要,哪怕你给我一股,我都不能拿着,咋样?”
徐宁听着黄大喇叭的话,皱了皱眉头。
未等他开口拒绝,李福强便说道:“啥玩应给你一股你不要?我们说要带你打牲口了么?我们这小帮人挺齐全,用不上你,老实回家呆着吧!”
“诶妈呀,国富,你瞅瞅这啥人呐!”大喇叭指点着李福强,转头朝着黄国富说道。
“大哥,咱能不能消停会,回家我跟你唠呗!”
“行,还是我兄弟好,明个我领狗上山,给我老叔打点牲口吃。”
“不用啊,你搁家歇两天,家里啥都有。”
“那能一样么,你看我来啥都没拿,那不得拿点东西上门啊,要不下回我还咋来啊?”
“……”
他们唠嗑的时候,朝前奔行的速度就慢了,王虎肋叉子岔气也得到些缓解,没疼的呲牙咧嘴。
在黄家俩叔伯兄弟唠着嗑的时候,一旁李福强嘴也没闲着。
“兄弟,咱可不能带他。带这么个玩应跑山,咱几个脑瓜子得嗡嗡地。”
柴兵深以为然,点头道:“可不咋地,诶,兄弟,你幺麽这群狼跟没跟来?”
“跟没跟咱都不能停下,这回咱是来找人的,人找着就得往回走。”
“那你说这狼能打么?”
徐宁往前窜行,瞅眼柴兵说道:“打倒是能打,得分咋打。”
“现在肯定是不能打,咱此行目的是找人,况且搁山上跑一体力咋样,心气早就被那两声狼嚎吓没了。”
王虎点头:“嗯呐,那两声确实吓人。”
这一行七人常搁山上跑的就大喇叭一个,但他肯定也没打过狼,否则听见狼嚎他为啥愣神?
所以这伙人就徐宁有点经验,其余六人且不说枪法如何,见着狼能不能稳住还得另说,要是手抖哆嗦,想打狼那是痴人说梦。
如果打着狼躯干,没将它一枪搂死,那狼必将拼死反扑,到时候就擎等着遭罪吧!
狼这牲口说好打也好打,说难打也不好打,得分谁打。
有经验的老猎人提着枪手贼稳,专门往狼的命门上搂,如脑袋、心脏位置。四肢、屁股蛋老猎人是一眼都不瞅。
而且还得判断距离远近,在远处要提前预判狼的落点,但狼的落点可不好预判,因为它们经常作势猛扑,却又猛地停下反方向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