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狗肠子一断,那这狗就没救了,他紧忙往前蛄蛹,走五六米就瞅见了头狗和一条帮狗。
帮狗脖子被踢断,吐着舌头已经断气。
头狗虽喘着气,可腹部也被豁开了口子,他瞅肠子没断就紧忙塞了回去,使绑腿包裹严实。
再将三条帮狗就地安葬,然后抱着头狗走出了臭沟塘。
这一场恶战持续一天,然而黄大喇叭却连猪王的影子都没瞅着,就损失了三条狗。
大喇叭心里很痛有点后悔了,奈何后悔也没用,因已成事实!
他愤恨的抬手扇自个嘴巴子,啪啪作响。
“让你装比!让你装比!诶我艹特么,我真特么是个欠比啊!闲着没事我招它干j毛哇!诶我艹……”
最后这声是前方突兀闪现俩大车灯,将他晃的有些睁不开眼。
前方是辆东风卡车,车内坐着仨人。
副驾坐着的俩人脑袋耷拉着,正是柴兵和常大年,他俩和许炮没少喝,虽没有喝的五迷三道,却也迷迷糊糊的犯困了。
徐宁握着方向盘,瞅着前方的人影,嘀咕:“这人挺虎比啊,咋扇自个脸蛋呢?诶,他好像是黄大喇叭啊……诶我艹,还真是!”
待车往前行驶二三十米,徐宁就踩了脚刹车。
那黄大喇叭瞅见车就本能闪躲,等车停稳后,他才抬头望去,只见徐宁打开车门跳了下来,瞅着他满脸笑意。
“诶呀,咋搁这碰着了捏?”
黄大喇叭瞅见徐宁后,顿时激动道:“诶妈呀!徐老弟,伱咋搁这呢?”
“我去许炮家吃顿饭,你这是才搁山上回来啊?”
还没问徐宁问,他就迫不及待的讲述了起来。
“可不咋地!昨个我搁东山瞅着头700多斤的大孤猪啊,整得我全身直刺挠,完后今个我就牵狗去了……”
徐宁撇头瞅着他身后小爬犁上的狗,说道:“伤着狗了?”
黄大喇叭拍着大腿,叫屈道:“诶我艹,可别特么提啦!一场恶战将我四条爱狗,战死三条,剩下这条也快废……”
随即,他将今个去猎大孤猪的事和徐宁一学,临到了拍着巴掌,悔恨道:“我也是特么欠比啊,闲着没事我去招惹它嘎哈啊?诶我艹,我这心脏直突突哇……”
徐宁听闻后,皱眉:“不是,你去打那头大孤猪,我倒是能理解因为啥,但你咋不多找俩人呢?”
黄大喇叭一愣:“诶我艹!可不是咋地,我没想到这码事啊!徐老弟,那咱俩明个去啊?你掐踪尿性,咱俩去就够用,等到那你一掐踪,咱俩就猛猛追呗,见着那猪王就给它来两枪,咋样?”
徐宁听着他这不着边际的话,便是摇头:“快拉倒吧,我可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说说你这四条狗伤的多冤枉!那猪也没伤人也没啥的,你惹乎它嘎哈啊?”
黄大喇叭并没因徐宁拒绝他的提议而甩脸子,可听到最后也急的直原地跺脚。
“诶呀,我这不是特么欠比么!徐老弟,你应该知道咱搁山上跑的,哪有瞅见这大猪心里不痒痒的啊?我昨晚间都没睡好觉啊。”
徐宁没有嘲笑他,但也生不起同情,只仰头用下巴点着爬犁上的狗,说道:“伤了四条狗,今晚就能睡着了?”
大喇叭面容一紧,悔道:“诶妈呀,徐老弟,你可别戳我心窝子了,我这心呐,现在是拔凉拔凉地啊。”
徐宁挥挥手,道:“那你快回去吧,给这狗找个地缝一缝,打个消炎针,要不然就是等死。”
见他转身要走,大喇叭急忙上前拉住他胳膊,说:“诶…徐老弟,你脑袋活,帮我想想招呗,我得给那三狗报仇啊,不给这猪壳下来,我睡觉都得蹬蹬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