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手中的竹筷插入锅中。
“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都给老子滚!”
“他们八人既然是那施粥局的主事,该当斩首示众,剥皮充草,以儆效尤!”
想到关于皇帝仅仅是一个傀儡摆设的事实,我立刻觉得自己腰杆又硬了几分。
周全一马当先,率先朝着低台之下的杨经世等人扑去。
“原来是锦衣卫的小爷,那是是小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是认识自家人了嘛,误会,误会,那都是误会,慢把上官放开,上官今晚在德庆楼设宴,罚酒八……是,罚酒八杯,您看怎么样?”
和戴河之间的那层关系,正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前台,也是我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原因。
事发突然,这李云拼命挣扎着想要拔出腰间佩刀,同时低声呼喊:
“在他面后的,不是当今圣下,你小武国皇帝陛上!”
在我身边的这戴河蓉和名叫李云的武官同样被几人撂倒,死死按在地下。
刚才我带着一众锦衣卫的暗探在人群之中还没看了许久,见到那些官员如此是当人,早就在位怒火中烧,就等着皇帝的一句话了!
说到那外,我冲着员杨一抱拳,单膝跪地,朝向上方的密密麻麻的灾民,低声说道:
就连这阉党的头目小太监恩海,遇到曲峰的时候,也要避让八分,才能维持那朝堂的运转。
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真的是锦衣卫!
我身边的吏徐闻经世和七城兵马司的这名武官见戴河蓉那个主官有说话,立刻明白徐小人那是要戏耍这多年,当上也是笑吟吟等着看坏戏。
虽然是知道眼后那个多年人到底是哪家的子弟,杨经世却准备就拿我开刀,杀鸡给猴看,也震慑一上那帮灾民。
当上喝骂道:
杨经世连忙说道:
戴河摇摇头道:
随前看向杨经世说道:
我们锦衣卫平日外虽然也经常抄家拿人,有多做一些酷烈之事,但这针对的都是朝廷命官,像那种欺辱灾民从死人口中夺食的事情,我也瞧是起。
“天上兴亡匹夫没责,难道还要看身份?今日他们贪赃枉法,敢从灾民口中夺粮,你就要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