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何事?”朱由榔停下脚步问道。
“按说呢,你给本小姐解了围,本小姐应该谢谢你才对。不过,你不说出那些道理,本小姐也能反驳回去。所以嘛,本小姐就当给了你一个显摆的机会……。”红衣少女把手背在背后,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所以,你就不用谢我喽?是不是?”朱由榔感到很好笑,是谁刚才想哭鼻子来着,这会儿装开了大头蒜了?
“那是自然。”红衣少女理直壮地说道。
“好了,小姐,黄某没打算让你谢。告辞!”朱由榔没功夫跟小破孩磨嘴皮子,说完话转身就走。
“哎,你别走!”红衣少女见朱由榔不摆自己,有些气恼,紧走了几步,又唤了一句。
“干什么?小姐,黄某还有事要做,没空陪你磨牙。”朱由榔这回没停,兀自往前走,边走边不客气地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红衣女紧紧跟了上来。
“小姐,刚才黄某说了,有事要做,恕不奉陪。”
“哎,你家住哪里?”
“普天之下皆是我家。”
“吹什么大气?!”
“你不信拉倒,黄某却是没指望让你信。”
朱由榔脚下不停,红衣少女紧紧跟着。
“那你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又给我一个显摆的机会?”
“就当是吧。”
朱由榔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说道:“与者赐也,女子者女儿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只有把女儿嫁给小人,才难以养活。所以,女儿家要找个好女婿,才好养。”
“你!”
一听是如此解释,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红衣少女气得直跺脚。
“哈哈哈,小姐,让你免费长了见识,不用谢!”
朱由榔哈哈笑着,转身走了。
“胡说八道,胡说九道!简直就是胡说十道!”望着“黄致中”远去的背影,红衣少女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