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和薄老师的好事近了吧?恭喜啊。
-顾含青:谢谢。
-王哥:你这手镯可以啊。
-顾含青:薄老师的家里人送的。
-王哥:羡慕,不愧是薄老师。这水头真难见了。
顾含青想起来王哥是懂翡翠的。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老太太的陪嫁,单说意义就已经非常贵重了。薄谈非说她戴着好看,不让她摘。她准备等晚上就收起来放好。
-顾含青:有多难见?
-王哥:照片里不好完全判断,不过二环一套房随随便便的。
-王哥:说不定能整套四合院。
顾含青:“……”
比她想象的还要贵重。
薄谈这边也是一堆消息,同事的、朋友的。
余光看到顾含青回消息的动作停了停,他把她揽过来提到腿上横坐着,问:“怎么了?”
夏日衣服穿得单薄,坐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在微凉的空调下,一丝暖意很舒服。
顾含青调整了下坐姿,窝在他的怀里,正要开口说手镯的事,微信上又跳出来一条新消息,是骆修的。
薄谈看到这个名字,面上不露声色,低头凑近亲了亲她的嘴角,问了句:“跟他还有联系?”
顾含青:“一个圈子的,他现在人气这么高,演技又好,以后有合适的戏还是要合作的。”
“是么。”
薄谈握着她那只戴着镯子的手把玩。
极品玻璃种在光下透亮,灵气逼人的绿衬得那一截手腕荧荧如雪。
顾含青从他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听出一丝轻讽,笑着看向他说:“这都什么时候的醋了,你当初不是让他知难而退了?”
她当着他的面点开了骆修的消息。
-骆修:恭喜。
-顾含青:谢谢。
回复完消息,顾含青放下手机,调侃地看着薄谈,用眼神说:这下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