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音阁二楼另外一间包间,房门大开,三个中年儒士正在品茶。
“苏兄,李兄,贵院的学子这些年长进了不少啊。”
其中一位沉稳厚重的中年人抿了一口清茶后,看着对面的两名儒士称赞道。
“韩太守过誉了,年轻人还需要打磨历练,让您见笑了,还望见谅。”
对面这两人似乎对韩恒很是忌惮,言语之间很是小心翼翼。
“过誉?老夫可没有过誉哦,这上联作的多有气势,老夫年轻的时候都没如此才学。”
韩恒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丝毫没理会这俩人话语中的歉意。
“年轻人有些傲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有冒犯的地方,请太守大人莫要责怪。”
“没错,我等回去之后自会好好教育一番,今日还请太守大人高抬贵手,他日院长大人必会登门致谢。”
“啪”的一声,韩恒把手中茶碗摔在茶桌之上,茶水四溢,茶壶也被打翻。
“苏顶明,李鹏云,少给我来这套,拿你们院长压我?我韩恒是你们金陵书院和弘乐书院可以拿捏的?”
“别人怕你们苏家,李家,老夫可不怕,告诉你们,在临安这一亩三分地,管束好你们的学生。”
“正常学术交流切磋,本官也管不着,可若是你们过分挑衅,肆意辱骂临安城的后生,惹起事端,本官可饶不了你们。”
“你们最好把本官的话放在心上,免得到时候后悔莫及,太守府的大牢很宽敞!”
说完,韩恒起身拂袖而去,丝毫不搭理二人的挽留,带人走聆音阁后门离去。
韩恒刚一离开,屋内二人的脸色立马变得阴郁起来。
没想到临安太守回过来,还把他们训斥一通。
他们二人身为金陵、弘乐书院的两大教习,也是士林中有名的儒士、夫子,何时被人这么威胁过?
“顶明兄,莫要与之置气,他蹦跶不了几天了,别忘了我等此行的目的,任务为上!”
李鹏云率先清醒过来,出言提醒道。
“多谢鹏云兄提醒,此次任务全靠你们金陵书院了。”
“顶明兄客气了,咱们四大书院在百川书院的事情上,一向都是同气连枝,莫要见外。”
“唉,如若不是我弘乐书院的苏慕禾不知是何原因一早回京了,不然也不会缺少人手。”
“明白,此件事了,咱们在去打听临安城到底出了何事?”
“好,一切都听鹏云兄的。”
楼下的所有人对二楼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反倒起了新一轮的冲突。
因为第五轻柔不仅对出了这两幅楹联,甚至还贴脸开了个R。
“你们金陵真是跟弘乐是一丘之貉,都是上不台面的鼠辈。”
第五轻柔听到两幅楹联之后,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就胸有成竹的出言讥讽道。
“少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先对出下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