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乎在差不多的时间,我们又撞见了第二组,第二组是杜兰先生和一位‘理查’”
“他们也在计划谋杀一个‘他’。”
“福尔摩斯先生。”伊芙·波顿说:“不知道您相不相信……”
“伊芙!”
“乔治,事到如今,我们必须说清楚。他知道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知道的。”年轻夫人的目光坚定。
“您是站在正义的一边的吗?福尔摩斯先生!我不是说那种仅仅在法律规定下的正义,而是现行法律无法给予恶魔惩罚的那种正义。”
“女士,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法律之盾有所疏漏之时,我将持起正义之剑为真相而战。”福尔摩斯先生站了起来,微微倾身,严肃道。
“我相信您,先生。”听到这番话的伊芙·波顿动容了,她深呼吸一口气说:“实话实说吧,我和乔治确实计划在公海上向一个人复仇,但是……”
“他已经死了。”
“哦,没错。”伊芙·波顿惊奇地看向福尔摩斯先生:“果然,您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他已经死了,就在刚刚。我们还没有动手的时候。”
“船长吗?”华生医生恍然大悟。“你们要动手的人是船长?”
“是的,是船长。至于为什么,您刚刚提到了那艘红宝石沉船以及戴纳小姐假冒的事。”
“是这样没错。”福尔摩斯先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面露意外之情:“啊,所以您是……”
“我娘家的名字是布鲁费斯。”波顿夫人轻柔地说。“如果是您,应该明白这个姓氏代表着什么吧!”
“可您的头发。”
“长大以后就自己变深了。”
“啊,是经常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时候是红发,长大就成了棕发或者黑发。”
接下来,厄休拉就听了一个大副蛊惑船长,最终害死船长的故事。
“他做得很干净,很隐秘。但是他不知道我父亲什么都会给我说,他提出关于故意沉船,好侵吞宝石的事情,我父亲也告诉我了。”
“您父亲同意了。”
“不,他当然没同意。不然他也不会死于非命,一个人被留在船上。”波顿夫人激动道:“他唯一的过错就是太好心,会认为让一个恶魔会改过自新,依然让他上了那艘船。”
“他以为计划取消了,其实并没有。”
“我大致明白了。所以当您看见那位大副成为了埃及航行的船长,您就做好了计划。”
“是的,我犹豫过,我想过放弃,但是……”
“但是您的丈夫,他一直在鼓励您。”厄休拉说。
“哦,是的。小姐。”伊芙·波顿惊奇地看了厄休拉一眼:“多亏了他,我才能坚持下来。我们家的人性格都过于优柔寡断,但是乔治不同,他很坚定。”
厄休拉看了眼那位乔治,对波顿夫人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根据一上船听到的那段对话,她总觉得说起复仇,丈夫比妻子积极多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反作用力“恨屋及乌”?
“好,第一组我们理清了,接下来我们回到卡兹曼先生这组。”
说起来很神奇,那个可能是真理查德的大副助手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他反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