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是那天晚上她被妖魔军“绑架”,在凯特琳夫人香水屋门口被狂风吹跑的那条。
“在事件尾声时,你见过的人。”,小福尔摩斯离开墙壁,走向那个盒子跌落的位置,将它小心捡了起来,打量了一下。然后将那散落的发带重新整理好。
“给你一个提示。”艾瑞克的心情看起来比厄休拉更糟,他看了看一脸懵懂的女巫小姐。“这位先生有意大利血统。”
“这个算提示?不用你说我也可以看出来他是……”厄休拉突然抿住了嘴,停下了话头。
“哦!意大利。”她轻轻说,飞快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意大利的各种风土人情后,厄休拉瞬间明白过来。看向了小福尔摩斯。
“如果我没猜错,那真是可怕的一位先生……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是的,你猜对了。”小福尔摩斯点点头,他同样理解了厄休拉的暗示。“确实是那位穿着中世纪过时盔甲的先生。”
“哈,所以这算挑衅吗?”厄休拉身为女巫的警报开始响起来,她警惕地看着小福尔摩斯手上那个发带,干脆绕到了椅子后面,和它隔开距离。
“他是不是泼了圣水在上面。”厄休拉见对方要拿着发带靠近她,又退了一步。
“……”这下艾瑞克·福尔摩斯的表情更复杂了。
“虽然作为我的立场,不应该去解释这件事。”小福尔摩斯将发带重新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晃了一下。(这个举动让厄休拉又倒退了一大步。)
“你为什么会从他要害你的角度去想问题呢?”艾瑞克十分好奇地问。
“一个热衷迫害异类的圣骑士,突然非常热情地帮一个女巫找回了她飘到爪哇国发带。”厄休拉瞪大眼睛。“难道除了警告我在伦敦小心行事,宣扬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什么都可以掌握这点。还能有什么角度?”
“比如……爱情?”艾瑞克犹豫地吐出了这个词。
“……”
“你这是什么表情,厄休拉。”
“我觉得福尔摩斯先生说的对。”女巫小姐面带同情之色地看向艾瑞克。“爱情果然是会影响大脑的。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呃,暂时不会!我们两个既然是搭档,那只要有一个人保持清醒就够了。”
“你看,毕竟约翰叔叔也结过婚。”她用一种安慰的口气对艾瑞克说道。
“……”
小福尔摩斯深深看了厄休拉一眼,觉得自己追求之人的这种神奇的脑回路,怎么也算不上可以让他感到欣慰。
哦,不,他确实应该感到欣慰,自己的姓氏和半精灵的血统让他一开始就赢了一半。而不是如同这个盒子的主人一样可怜,明明送回了失物,还被怀疑用心不良。
“他真是来表白的,厄休拉。”小福尔摩斯将发带展开绕在了手上,向她展示道。“看,没有机关,就是单纯的还你的发带。”
“哈?”厄休拉在反复确认小福尔摩斯的表情之认真后。回到椅子上,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
“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是一见钟情?”小福尔摩斯也坐下来,这时候舞台上正好演到那位被抛弃的贵妇向即将被欺骗的农家女孩唱起了,大意为这是个恶棍,负心人,不要相信他的咏叹调。
厄休拉偏头看向艾瑞克,勉强扯起一个笑容。
“你是那个天真的农家女孩吗?小福尔摩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