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医生困惑地看向自己的朋友,不知道他突然这样积极劝他出游是想干什么,果然紧接着,大侦探先生就说出了他的目的所在。
“刚好,我有收到一份来自埃及的委托,这样的话你可以帮我先去看看情况,我处理完伦敦这边的事情,就过去。”
“埃及?哦,福尔摩斯。你的业务什么时候拓展到埃及了?”华生医生惊讶道。
“就在上个月,委托人和厄休拉的父母一样,也是英国前往埃及考古的学者。所以在遇见奇怪事件后选择了联系我。”他从晨衣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折好的信纸递给华生医生,示意他看。
“不会是什么法老王的诅咒吧。”厄休拉脑洞大开,说到埃及可以碰到的奇怪事情一般不就是这个吗?从十九世纪末英国考古学家们远赴埃及开始,这种诅咒的传闻就一直存在,不过真让这种传说被媒体大肆渲染,还是得等到1920发掘图坦卡蒙墓室后的那个诅咒。
“嗯?这种诅咒说法很常见?”福尔摩斯先生感兴趣地抬头。
“现在还不常见。”厄休拉很客观地说。“毕竟各大报社还需要等这一批考古学家回国后自然老死,不幸生病,或者陷入人生低谷后想不开,他们才有素材可写。”
“您明白的,跟踪报道嘛。”女巫小姐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可以吸引眼球的长篇小说题材,那些考古学家活多少岁就断断续续够吃多少年。”
福尔摩斯先生被厄休拉这一番对媒体算得上是刻薄的评价逗笑了。
“华生教授伉俪也是在研究金字塔吗?”
“不,出于某种原因,他们对研究当地民俗文化更有兴趣,没有参加任何发掘工作。不过他们应该会加入一些朋友所在小队的后期破译工作。”
“有意思,也许我是需要请教你父母一些专业上的问题。因为我们位委托人的故事和诅咒无关,却闪现了很多当地文化的象征。”福尔摩斯先生双手合十说道。
不过具体他没有多讲,华生医生也没有要将信件念给他们两个听的意思。
“等到埃及再说,以防你们两个瞒着我乱来。”他是这样说的。
这就是厄休拉之所以会和自己亲爱的约翰叔叔一起出发的原因。
“所以等下我也要装不认识他吗?”华生医生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点,他低头问侄女。
“请务必!”厄休拉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
“哈,这下我觉得有意思了。”华生医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爽朗笑了。“对了,他是一路都不和我们接触,还是会重新认识我们的那种。”
“最好玩的那一种。”厄休拉也笑了。“亲爱的叔叔,请您务必要把他当一个接近自己可爱晚辈的小混蛋对待啊。”
两个华生对视一眼,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