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攥紧手心,焦躁不安道:“我就怕不是去抓药,而是去报官啊!她前头最是看不惯你,现下被设计嫁给你,却不吵不闹本就让人起疑。现在连我碰了虏疮病人,她还说什么她有药方,让咱们家非留下人来。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毕竟姜映梨的前科可不少。
容不得沈母不警惕。
沈隽意抿了抿唇,“她应当不是那种人。娘,您别担心!”
这般说完,他自己也觉得颇为神奇,他竟会想去相信姜映梨这种人。
沈母嘟囔了句:“她哪里不是那种人了?你瞧瞧她前头做过的桩桩件件,对内欺负她几个姐妹,对外也是泼辣刁蛮的,前头趁着有姿色,可没少勾搭。。。。。。”
说到这,她很快住了嘴,毕竟姜映梨如今已然成了自家的儿媳妇,她当着儿子的面说这些,到底是不好的。
只是她心里有根刺,再加上如今这样性命攸关的时刻,她很难把信任交托给姜映梨。
“我去门口守着,看她什么时候回来!阿隽,你有事喊娘一声!”
沈母虽然焦虑不安,却不想在这影响儿子。
她打定主意,如果姜映梨真的带了官差来,那她就自己把责任揽下,绝不能牵扯到儿子。
但这样一来,她是绝对容不得姜映梨再继续留在家中祸害儿子了!
虽然治疗天花的药,姜映梨的医药空间都不缺,可为了制造假象,她还是得准备中药做掩护。
她也的确知道几个治疗天花的方子,她选了个应对当前病症的方子,就去胡掌柜的铺子抓药。
胡掌柜出诊去了,但店里的药童是认识姜映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