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闪,人群当中的最先大吼的那几位也被易尘放倒。
“来人,刚才人群里叫得最大声的那几个煞笔也给我全部抓起来拷问,所有人都不许动,人人都要过关!”
易尘怒吼道。
等所有人都被他镇住后,易尘这才冷笑着走到不断哀嚎的三个黄脸汉子身边。
“造畜之法难道很精妙吗?”
“黄泉教的各位同道”
“说出指使你们的人,你们要将这群人绑到什么地方去,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易尘每说一句话,便又有一个黄脸汉子失去了他们的一条腿。
在他的心眼映照当中,三个黄脸汉子领的所谓羊群实际却是人身,这便是邪门外道的造畜之术。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三个黄脸汉子是不是黄泉教的人。
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蹿过来学了几手外道手段的修行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觉得他们是,他说他们是,那么这三个黄脸汉子就是。
借他们三个人头一用,给还在南城的邪道也好,鬼魅也好,打一声招呼,发出一个信号。
南城,现在是他义成子的码头。
在南城搞事,就是不给他面子。
谁让他义成子没有面子,那么他就让谁没有脑袋!
如今的龙江府南城静水流深,乱世当用重典,重病当下猛药。
只要下午再被他随机在南城各处场所用五点取样法犁几波,整个南城的妖鬼邪道势力便会人人自危。
正所谓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到他这个活阎王,想来整个南城的妖鬼邪道势力下面的人只要脑子没有坏掉,就会开始收缩。
往其他城区跑。
其他城区多的是人,干嘛非要把人头kpi锁死在危险性这么高的南城区?
男儿一诺千金,一口唾沫一个钉。
他义成子道长素来重诺,既然收了别人的钱,就一定会尽力帮千月如把南城区守好。
只要妖鬼别在我南城区搞事,他们非要往其他城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