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排查,终于问到当年真有人一次性买了这这两副药,而且这个人就是何府管家。
当乔楚生领人到时,管家屋内空无一人,但一张写有白幼宁字迹的字条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上面的地址唐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白幼宁的所在地。
这两天路、乔两人被左一个字条,右一个线索弄好的焦头烂额,现在目标人物又丢了,他们只能顺着地址寻去。
唐糖路过阚大个时,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有时候死比活着更容易。”
闻言阚大个身体一僵,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直觉告诉他,唐糖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了。
就在他以为计划了这么久的事要付诸东流的时候,唐糖意外的没有戳破他,反而笑着走了。
乔楚生一行人到了字条上的地点后,果然看到了被绑在凳子上的白幼宁。
“路垚,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白幼宁像自带聚焦似的,全程只盯着路垚。
“还真是祸害遗千年啊。”路垚小声的蛐蛐着。
乔楚生轻咳打断了白幼宁的目光,“你知道是谁把你绑来的吗?”
白幼宁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没看见脸。”
“那你有没有受伤啊?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子敢绑架你?”
“没受伤,就,就是说,谁这么大胆子。”如果平时面对乔楚生的询问,根本不会一一作答,但她现在心虚,所以没底气。
闻言路垚发出疑问,“你被绑架了,居然没挨揍,真是奇了。”
白幼宁扯出一个假笑,脸黑了,却没开口顶嘴。
这可把路垚惊到了,冲着唐糖小声嘀咕,“她怎么了,被绑架时脑子伤到了。”
唐糖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看着白幼样子,漫不经心道,“她心虚。”
“心虚?”乔楚生在路垚嘀咕后也发现白幼宁的异常,听了唐糖的话,与路垚异口同声。
白幼宁看着唐糖的笑,感觉自己做的一切都被人洞察了,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什么心虚,你别睁着眼睛乱说,这么多年我一直是这样的。”
路、乔听到白幼宁冲着唐糖硬气的喊话,瞬间认同了唐糖刚刚的话。
而白幼宁话音刚落就后悔了,但唐糖没给她机会反悔,直接揭穿了她的谎言。
“她是自愿跟来的,可不是什么绑架。”
“自愿?所以你知道是谁绑架了你,不对,你知道是谁带你离开的,还伙同他向巡捕房挑衅。”乔楚生问完,见白幼宁下意识不与他对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所以是谁?”
白幼宁继续表演沉默是金,这时听到不是绑架后,就开始观察环境的路垚突然发现桌上的炒黄豆,“我知道了,是阚大个。”
“什么阚大个,是徐远。”白幼宁闻言蒙圈发问。“徐远和我讲了他的往事,我也是见他可怜,才想着帮忙的,顺便。”看一下她在路垚心里的位置,但剩下的半句白幼宁没有说出口。
见路、乔二人还没明白徐远是从哪冒出来的,唐糖试探着开口,“阚大个就是徐远。”
事到如今,这句话唐糖终于能说的字字清晰了,终于不再是哔哔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