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一股脑的把所有事都讲了,“我和路垚约定好,在没找到心仪之人前,帮着互相打掩护,谁知道知道现在出了了这事,我父亲虽没直接拒绝路家,但已经开始让我接触新的青年才俊了。”
乔楚生,“怪不得路垚三番两次逃婚,你们常家也没追究,原来根源在这。”
“不逃怎么办,总不能真结吧!路垚你快想想,这次怎么度过难关。”常乐有些着急。
路垚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呆坐着一言不发。
乔楚生虽然经常说着嫌弃路垚,但真心把他当自己人,“要不我去问问我家老爷子,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路垚对白老大并不抱多大希望,白老大在上海吃得开,但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只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试试。
而打电话的乔楚生和路垚的想法大差不差,果然同白老大讲清原委后,白老大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看着乔楚生摇头,路垚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又颓废的坐回了沙发上。
这样的结果却是唐糖已经预见的,且不论谁是龙,谁是蛇,俗话说民不与官争,就单说布防官和政客的职务,直接劝退百分之九十的人,剩下的要么有仇,要么有利。
唐糖本来不想帮路家的,毕竟她接触过的路父,在她这里感官并不好,但她同乔楚生一样,这么久的相处,早把路垚当做朋友。
唐糖看着路垚这样,她也于心不忍,“常小姐,能给我讲讲海宁新上任的布防官的事吗?”
“我知道的也有限,只知道新来的布防官姓柳,看起来跟个文弱书生似的,一点不像个兵。”
唐糖听了常乐的简短描述,眉头紧皱,毕竟信息太少了,正想回去让人好好查查,就听常乐突然开口。
“对了我还听说关于他的一些八卦,传闻他之前在北平是个小巡捕,是靠着岳家的背景才慢慢爬到布防官这个位子的。
而且他曾有家庭,但为了攀上岳家,抛弃妻子,后娶了现任妻子。两人也过了一段时间举案齐眉的日子,但一年前他岳丈去世,他才慢慢保留本性。
小二、小三,一个个往府里纳,现在算上他那死的六姨太,已经七位姨太太了,都说他府里养着七仙女呢。”
常乐笑着笑着发现现场只有她的鹅叫声在回荡,说话声弱了下来,“这些有用吗?”
“有用,非常有用。”唐糖安抚着。
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也说了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缘头还是她的大本营北平,那查起来更加容易。
“你也别太急,既然他在北平呆过,我让人问问,看能不能有转机。”唐糖转身揉了揉路垚的头,安抚着。
路垚努力扯出一丝笑意,但唐糖知道事情没解决前,路垚很难平静,她也不勉强。
“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唐糖看着顺眼的常乐,询问。
常乐不仅长得在唐糖的审美点上,加上臭味相投的兴趣爱好加持,这让唐糖对她很有好感。
常乐摇了摇头,“我一到上海就在报纸上看到路垚的新闻,直接奔过来了。”
“行吧,那你跟我走吧!”久了不说,起码现在她愿意接收这个小姑娘。
常乐什么也没问,屁颠屁颠跟着唐糖后屁股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