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之地,皆是一片抽气之声,干了这一行,他们早已经知道了结果,可当死神降临在他们的面前,还是灵魂颤抖个不停。
勾动手指,手中枪的子弹全部射空,操作台上的物品四处飞溅,半成品的尘沫漫天飞舞。
相较于手枪,权朔更加喜欢手中的刀,走到抖成一团的人前,随手捉起一人按在了操作台上,一刀扎进那个人的肩膀,一拔一挑,挑断了那个人肩部的神经。
血立刻由伤口中涌出来,权朔抓起操作台上半成品的粉沫,尽数倒在了那人的伤口上。只听得一声惨叫,然后是脏得不入耳的咒骂。
权朔一拳挥下,击碎那个人满嘴的大黄牙,也将咒骂声混合着血水四处迸射。
自己制造的是什么东西,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那东西用量过多会死人的,而且是十分难看的死法。
桌子上的人还在挣扎,权朔手掌一翻,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然后像丢死狗一样,将人丢到了地上。
因为打斗地面上散落了许多粉沫,沾染到伤口上,他体内的药性发作加快。身体颤抖,四肢扭曲,口中吐着血色的沫子,神经陷入癫狂之中。
从踏上这条不归的路,所有人都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是死有许多方式。他们宁愿去领警方的一颗枪子,也不愿这般被人虐杀至死。
有人立刻求饶,交出打包的货物,还供出大量的现金存在那里。
人活一世,求得不过就是那些东西,那人想用钱财求得权朔的放过。他成功吸引了权朔的目光,接下来他全身的骨头被一根根折断。
这个黑衣黑裤的男人,自闯进加工厂,不要货不图财,一言不发就是杀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其它人同时间发起了反抗。
穷途末路的抵死反抗,现场十分的惨烈,他们用不要命的方法,攻击着如宝剑出鞘的男人,结果是换得一地残肢断臂。
权朔混身不沾血,却透着嗜杀的冷寒,还活着的人也已经放弃抵抗的念头,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似乎专门为杀戮而生。
面对死亡,没有人会不害怕,仅存的几个人拖着半残的身体,慢慢爬行,就想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远一些。
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大脑异常的混乱,有人痛哭,有人求饶,还有人抱着侥幸心理,掏空自己所有,就想换个痛快。
他们不知道权朔是谁,进来什么话都不说,就开始杀人,也许是对手派来的杀手,也许是曾经的仇家,将肚子里面所有知道的事情吐个了一干二净。
站在门外的一只耳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也太残暴了,地上血流成河,比帮派火拼还要血腥。
“他姓权。”一只耳隔着门大吼
权这个姓氏,最大莫过于权倾朝野的权家,他们这个边陲小地方,能与帝都的大人物有联系的只有那件事情。
似是想到了什么,那人拖着残破的身体,爬到一只皮包面前,从里面取出一个本子。
“我有老大在一起出过货,偷偷将路线记了下来。”
权朔接过他手中的本子,在那人期待的目光中,结束了他的生命,其它人也清楚终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不约而同的吐出一口气,终于可以给自己一个痛快,他们在权朔的虐杀中,早就失去生的希望,只求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