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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横抱起宋朝,血的颜色刺得他的眼睛很不舒服,昨天这个女人因为失血过多,引起血糖和血压的急剧下降,差一点就丢了性命。血顺着她的脚板一颗颗滴落,权少顷紧了紧手臂。
“你的账,我们一会儿在算。”丢下浑身冒着八卦泡泡的景然,转身向楼梯走去。
“表哥……”不八卦是不可能的,谁让他是信息部门的头头,专门收集各种信息。
宋朝没有放弃求救,挣扎着将一只手伸向景然的方向“救我,求你”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权一,送客。”
宋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景然的身影,直到那抹橄榄绿色消失,伸出去的那只手垂了下来。重新回到那张床上,她的身上再调集不出一丝气力,尚有余温的被子纠缠着她的四肢,她就像落进网里面的鱼。
跟随进来的还有权九,丢下宋朝,权少顷回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扇得权九退后了数步,目光碰触到他满脸的杀意,权九气势一下软了下来。
“去权一那里领罚”
“是,家主”
权九离开不久,另一名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并拿来了新的输液袋,调试好的针头靠近宋朝手臂的时候,她突然挣扎起来。
“不,我不会让你们碰我,”
“这里由不得你说不字。”输液袋中很重要的成分是葡萄糖,失血过多的原因,宋朝的脸苍白如女鬼。
权少顷上前按住她的双手,她就扭动双肩拒绝针头的靠近,那人拿着针头左右为难,病人不配合,这一针下去很可能就打偏了。
“家主,这样下去不行,针头很容易断在宋小姐的血管里。”
“给他打镇定剂,爷就不相信治不了她这头犟驴。”
“放开我,我不打针”杜学智生死不知,婆婆一人孤零零守在家中,宋朝不要进入毫无意识的晕睡之中。
“求你,让我打一个电话,我要知道我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宋朝反抓住权少顷的大手,悲切的肯求。
“那个男人与你再没有半点关系,以后的日子将在这里度过。”
“不,你不能囚禁我,我要去找学智,他在等我。”宋朝躬起身体,冲着权少顷咆哮。
“你等的只不过是一具尸体。”权少顷危眯双眼,吐出的句字字冰冷。
“不……”
绝望点然了她最后一丝气力,宋朝像个疯婆子不断挣扎,挣不开桎梏的手,就用牙齿去咬。权少顷手腕处出现一圈牙印,权少顷大手一掀,宋朝的头一歪,重重摔回床上。
“看什么,动手啊”
宋朝耳中嗡嗡作响,手臂一痛,冰凉的液体注入肌肉,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抓住权少顷的手慢慢松开。晕睡过去的女人孱弱不堪,一侧的脸红肿,可以见到清晰的五指印。
“真他X是头犟驴,还是头会咬人的驴。”
权一走了进来,手中拿着景然送来的玉兰生肌膏“家主,权九已经到黑牢里反醒。”
权少顷看了一眼木讷的手下“女人不能惯”
权一木讷的表情看不出情绪,只在耳后那一丝红色,透露了他的内心。
“东西拿过来,你出去吧,别墅的警戒调到最高。”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