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顷睁开惺忪的双眼,佣懒的像只花猫,单手支着脑袋,这一夜睡得太舒服,说话的声音也是懒懒的。
“睡个觉,你也能滚到地上,睡品还真是差。”
宋朝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看向床上男人,权少顷穿戴整齐,睡了一觉的关系,衣服有些折皱。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领子微微张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数个问号在眼前手拉手,跳着圈圈舞。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权少顷拍拍床,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上一觉,他还不想起床。
“昨天我喝多了……”宋朝满脑子浆糊,努力拼凑昨天的记忆。
“没错,还有呢?”
卫生间、舞池、被人推倒……
“是你救了我?”
权少顷挪了挪,低下头与宋朝鼻息相闻,宋朝向后缩了缩,扯起被子护在胸前。
“看来你还有许多东西没想起来,比如你吐了我一身,那件外套可是订制款。”
有钱人最讨厌了,什么限量、记念款,还有私人定制,明明是一件衣服,确是几头猪的价,不过依权少上顷有钱程度,那件衣服绝对能换一家养猪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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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衣服沾了你吐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种臭哄哄的味道怎么洗也洗不掉,衣服让我扔了,再提醒你一下,衣服的配搭也是定制的,所以扔的不是一件,而是整整一套,还包括鞋子。”
一套衣服对权少顷不算什么,他心情很好,起了逗弄宋朝的心思。
原先只是赔家养猪厂,现在估计还得赔一家屠宰厂。生产加工一条龙,权少顷这是准备向农产品深加工发展。
“我的衣服呢?”
“脱了”权少顷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她可没忘在天坑,权少顷是如何强势扒光她的衣服,那时是为了保命,每次杜学智问起天坑下的经历,自己都遮遮掩掩,活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谁脱的”抓住被子的手关节泛白,宋朝虽然吼得凶,眼底渐红出卖了她的内心,她在害怕。
“怎么想为你老公守身,实话告诉你,爷儿脱的。”
权少顷见不得宋朝眼底的泪光,不知为什么,看着就烦。
“你这个混蛋”
甩开身上的被子,宋朝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蹿到床上,将权少顷压在身下。
宋朝睡袍下完全真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跨坐在权少顷的腹部,睡袍的带子因动作过大有些松动,露出胸前大好春光。
“喂,你是在勾引我么。”
“我要杀了你”宋朝怒吼着,俩只手朝权少顷脖子掐去
颈部是人类身体十分脆弱的部分,这个女人发了狠,即使掐不死自己,也会留下难看的淤青,一把抓住她的双手。
“女人,发疯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