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据实以告,是姜爸带着家人在那边种了东西。
大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自家弟弟,又看了看姜安饶等几人,没有马上说什么,也没有说要离开,而是带着众人去了牧场里,姜安饶他们住的那一片房屋。
众人进屋坐下后,大伯看向姜爸:
“阳弟这两日又进城去了?”
“是”姜爸答,“例盐用完了,所以进城去买些。”
大伯闻言,想了想,没立刻说什么,而是挥手把人都遣下去。
到屋里只剩他跟那个壮汉还有牧以及姜安娆一家人,他才看着姜爸一叹气,道:
“你那例盐是用完了,还是又抵出去做赌了?”
姜爸:“……”
姜安娆差点笑出声。
老爸背了原主的锅,还不能吭气,真可怜。
姜爸不想继续背锅,于是实话实说:前天他去斗场,赢了十两金,之后就再没有赌过了。
今日真的就只是去买了点盐巴。别的啥也没干!
大伯听说他比技击赢了十两金,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倒是眉毛拧的更紧,甚至有些恼怒的道:
“你竟然还敢去比技击?!那可是会出人命的东西!”
“兄长莫要误会,不是我要去比技击的。
是有个人,他的主人病重,急需用钱,他想入场技击赚钱却不得入,所以才同我商量,借我的身份入场。
事后他胜出,赢了十两金,我就依约分了他一半五两金。
我本意是不要再赌的。”
“当真?”大伯不信的问。
姜爸连忙点头,然后又顺便说了他们逛街偶然还碰到了那个追,还顺手帮了他主人一把的事。
大伯看了姜爸半晌,最后终于是信了,长舒了口气:
“阳弟,如今能听到你这样说,为兄甚是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