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身上溃烂了好多地方,有的地方都长蛆了。这场面又恶心又残忍,又让人心惊肉跳。
见过大世面的秦淮茹按照农村的土办法,找来大粒儿咸盐,用擀面杖给压碎了之后。
往那种地方抹着,至于能不能管用,那就不管了。
反正钱是没有,只能用这种土土办法,女儿赚的那俩钱你要撒谎,能不能够还是一回事儿呢?
我这样了,小当也进去了,我总不能逼着小槐花也做出卖身体的事儿吧。
明明我的槐花最聪明最善良,可现如今连大学都考不上,最差的学校都没考上。
还不是被这死老太婆害的吗?不然秦京茹这臭丫头都这岁数了还能上学呢。
想想心里就挺不得劲儿的,还有就是这个院里人人都可以踹一脚的那张小红父女。
竟然因为张小红考上了清华,而一人得到鸡犬升天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就直接嫁给了那张大狗呢。
嫁给了张大狗,那那丫头不就随我拿捏了吗?并且张大狗虽然赚的不多,但是也有钱不是吗?
以我的能耐要给张大狗房产啥的,拐到手里不是很容易吗?
可现在人就跑了,并且现在我这个样子,加上坏了名声,估计再想勾搭他就不容易了。
世界上最痛的痛就是明明我痛的,都能立刻跳起来,都能问候眼前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能把眼前这个人活活打死。
然而事实上我不能喊,不能叫,不能打人,甚至都不能怎么动,这才是世界上最悲哀的。
咸盐一到伤口上,就像是受到了上万次的凌迟,而假装是就被一次一次的凌迟着。
现在的天气也不算太暖和,可自己上身被粗鲁的穿上了布丁,萝卜丁的还算干净,没有使的衣裳。
下身就这么明晃晃的晾着,给盖了我以前那个很破的,确实是没有沾上屎,却也很脏的破衣服。
而秦淮茹就开始再一次的给这屋里大扫除,要问为啥秦怀茹也嫌脏。
并且人都回来了,这不住这住哪啊!
她把贾张氏挪到了最里面,又找了一个很破的帘子,给人隔开了。
这帘子只能说就算象征性的有了,实际上贾张氏怎样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后秦怀茹捏着好不容易翻出来的澡票,找来洗澡的一应物品就直接奔向了大澡堂。
门就这么四敞大开的,还真的应了以前易中海对四合院的要求。
夜不闭户,出门也不锁门,而这贯彻的更彻底,门四窗大开着,窗户也是。
贾张氏泪眼汪汪,都这么大的动静了,也没有人来看我吗?
老贾啊,你看看你死后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儿子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你老娘这是怎么受罪呢?
你看看你这糟心的,该杀千刀的闺女和娶的那个不要脸的恶毒破鞋老婆,刚才弄得我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