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屏目瞪口呆
她连忙再起一枚白子,将他另一枚黑子再次击中。
拓跋渊试了一次,似乎觉得有些顺手了。见她击完,自己又伸指弹出。
“啪
两枚白子各入两侧洞内。
不是吧?
陆银屏有些懵
后面几把,无论她再如何努力,也抵不过拓跋渊一枚棋子击落她两枚棋子的消耗速度。
陆银屏看着自己这边空空的棋盘和他面前那几枚黑子,双手一推:“不玩了!”
她好像明白了秋冬的心情,也如秋冬一般侧身而坐,不再理他。
拓跋渊笑得可恶:“四四输不起。”
陆银屏不看他,叉腰扭过身去。
拓跋渊又道:“这次让你九枚棋子?”
九枚?
统共一个人才十二枚棋,让她九枚,他是想一打四?
这完全就是在羞辱她!
“不玩,不玩。”陆银屏气得撩起裙摆往里走,“今儿甭跟我说话,讨厌你。”
真是的,趴在床头看《风流官人贞烈记》不好,非要跟那头猪玩弹棋。人家是会功夫的,自己怎么跟他比?
陆银屏窝进床榻内,掏出枕头下的话本子来。
拓跋渊走进寝殿。
他倾身拥住她,握住她横在枕上的那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陆银屏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箍住,完全撒不开手。
“恼了?”拓跋渊另一手揽过她腰肢,轻轻捻着那处柔软。
陆银屏不讲话。
拓跋渊金眸流转
“本想着带四四出去玩,既然四四不肯理我,那就罢了……”
“出去玩?”陆银屏的耳朵瞬间变大,“去哪儿玩?”
拓跋渊笑着捏了捏她腰间软肉:“朕新建了一座寺,贵妃愿不愿赏脸同朕前去一观?”
陆银屏放下话本子,勉为其难地道:“既然陛下诚心诚意地邀请,那臣妾只好大发慈悲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