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人,贵妃却有雪山峰峦……”拓跋渊贴着她耳边道,长指不断流离,“一马平川……一线天……”
陆银屏先是一颤,又听他言:“贵妃有山河万里,寻常人如何比得?”
“陛下,陛下。”陆银屏抓着他的一只手,气喘吁吁地道,“忘了跟您说了,今儿太妃和太后都送了贺礼给您,太妃送了个佛像……太后好像给您送了个,送了个禅杖……”
短兵相接,深入敌军,双方主帅喟叹不已。
拓跋渊占了上风,却低低问道:“朕的禅杖如何?”
陆银屏脸颊腾地一下红了个透。
“那禅杖有丈余,观之庄严极具……臣妾试探了一番……”她咬着手指道,“一手握它不住……”
拓跋渊颇为满意:“既送到你宫里,从此以后它便是你的了。”
陆银屏吸了口气,咬着嘴唇道:“旁人若说臣妾霸占了它,要治臣妾的罪呢?”
拓跋渊略一思索:“天底下除了朕,谁敢治你的罪?”
陆银屏噘起嘴:“假设……只是假设……”
“将他们杀了。”简单利落。
对这个残暴的答案,陆银屏十分满意
一高兴就会纵容他,等拓跋渊过来寻她唇瓣时也毫不犹豫地给了。
上下纵横之间,拓跋渊半是哄劝半是警告地忽悠她:“朕的禅杖既赐了贵妃,可要记得日日料理好才是……”
姜还是老的辣,陆银屏瞬间便觉得自己掉进陷阱里了。
陷阱中有他铺洒下的剧毒,钻心噬骨地寸寸腐蚀她的灵肉。
二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陆银屏看着他充满欲色的眼睛,挟紧了小声提醒:“小日子刚走的时候最是安全,陛下给多少臣妾便接多少……”
拓跋渊听在心里,知道没了后顾之忧,变着花样地施展天家手段。
陆银屏尚还年轻,这等手段自然有些受不住,一口气儿差点儿没上来。
神魂几欲登顶之时,她听他在耳边说:“跟我去燕京。”
陆银屏被这道低沉声线蛊惑,加之欢愉也是他给的,差点就应了他。
可一睁眼便看到他的表情
她知道他说去燕京是要做什么,可她现在想除掉的人只有崔灵素而已。旁人的命运虽与她无关,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
“不……”她吓得摇头后退,“我不去……”
拓跋渊箍住她的腰,让她与自己贴得更紧。又怕她再退,干脆将人抱起抵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