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一愣,问道:“已经下朝了么?他怎么找这来了?知道什么事情吗?”
“说是皇上宣您。是有人看到您进宫了,知道您来了这里。”
刘永铭气道:“一刻都不让我闲在!我正向于副统领借战马骑骑,好练练身子板呢!现在只好改日了。”
刘永铭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向外而去。
…………………
延英殿之内。
皇帝刘塬坐在御案前处理着奏疏。
身边的侍中、宫人都被清了出去。
但刘永铭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响得站着。
“怎么?没有话说?”
刘永铭不爽得说道:“您都把人安插到了儿臣身边了,儿臣还能说些什么?”
刘塬呵得笑了一声出来:“你倒是聪明,一眼就识破了。就当作朕在试探你,看看你能不能胜任吧。”
刘永铭不爽得说道:“父皇,这事我真不想管了!您还是交给大哥去做吧!”
皇帝刘塬将手头的笔架在了笔架之上,才说道:“就他那心眼,处理不了这事!之前关于内务府的那番话朕很受用!说说吧,这案子你想怎么查起,看看朕这里有什么可以协助你的。”
刘永铭生气得说道:“不高兴,不想做。而且现在也必要有什么动作。”
“嗯?什么意思?”
“就是等时间。”
“等?你自被困地宫之后就没见过枯木禅师吧?你不去他那里找点什么线索?宋宪说那枯木禅师就是当年的赵谦!朕御极前曾与赵谦有一面之缘,却已记不清他相貌却不想即就是他!”
“惦记个女人都比惦记他来得强!他要是知道秦王后人在哪,还用得着着急着找薛神医么?审训他也审不出什么来呀,而且您要是抓了他怎么对外说?您有证据证明他私德有问题?还是直接告诉世人他是秦王府旧人,您要翻出来再算算当年的旧账?”
刘塬一愣。
刘永铭又道:“挟持枯木禅师的那些野和尚可就是秦王之后的人!他若是早早表明身份,野和尚们也就不会困着他了!可见枯木禅师就没说自己以前的身份!或是枯木禅师真的看破了红尘,反正现在枯木禅师跟秦王之后不是一伙的!现在放他一马比抓他要来得强!他是认识傅远山的,他若是安然无恙,那傅远山是不是就会觉得您宽宏大量了呢?”
“有理!”
刘永铭又道:“秦王之后若是来找他们,他们也许会给些庇护,但绝不可能与其一同起事。不管是枯木禅师还是傅远山,他们都是知德知礼的读书人,面对您的既往不咎,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再者而言,野和尚挖了地宫之后并没有离开,这又是为什么?”
“嗯?”皇帝刘塬也感觉到了一些疑惑。
刘永铭说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等秦王之后亲自来看!要不然那个吞毒丸的也早已经走了!换句话说,秦王之后根本没在长安城!”
刘塬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薛西垣在红杏楼里等的人就是秦王之后,但其可能出了什么意外没能来!”